聞言,賀時年想都沒想,道:“這是好事,我贊成。”
“只不過,這樣一來,你就辛苦了,半年內幾乎沒有時間休息。”
賀時年笑道:“這點強度對于我不算什么,再則這次的機會難得。”
吳蘊秋點了點頭道:“如果這次‘送教下縣’的青干班工程能夠成功,對于整個東華州都有借鑒作用,以后自然也會大力推廣和扶持,你作為第一批學員,也有可能成為小白鼠。”
賀時年哈哈一笑,道:“能推動黨校授課方式和教育模式的開拓和創新,我想當這個小白鼠也挺不錯。”
第二天,賀時年正在匯報吳蘊秋工作安排。
州委秘書長梁鳳偉將電話打到了吳蘊秋這里。
吳蘊秋不得不打斷賀時年接聽。
“你好呀,秘書長!”
電話那頭直接說道:“州長趙又君這個星期要來視察寧海,重點在工業。趙州長是從省里下來的領導,眼界開闊,見多識廣,精益求精,一絲不茍,你要準備充分。”
“尤其是幾個重要的數據,一定要準確無誤。有幾個縣市的一二把手,就是因為沒記清楚主要數據,被趙州上當面批評,毫不留情面,弄得這幾個縣委書記縣長都下不了臺。”
吳蘊秋眉頭微蹙,道:“具體時間定了嗎?”
“還沒有,我告訴你的是小道消息。你應該清楚趙州長的習慣,不管視察哪里都只會提前一天通知。”
“明白了,感謝秘書長。”
“相應通知是州政府辦公廳下發,我這是內部消息,你知道就行。”
“秘書長放心,我一定精心準備。”
掛斷電話,吳蘊秋陷入沉思,州委秘書長打這個電話,顯然不僅僅是表面那么簡單。
聯想增選常委一事,賀時年似乎有些明白了,梁鳳偉這是提前拉攏吳蘊秋之意。
回到自己辦公室,賀時年接到了趙君姚的電話。
程勇被雙規后,趙君姚暫時被借調到州紀委工作組參與程勇的案子。
程勇和薛金白都已經前后審判了。
薛金白犯縱火罪、盜竊罪、毀壞公共設施設備罪、賣淫罪等數罪并罰,判處有期徒刑27年零6個月。
程勇犯殺人罪,貪污受賄罪,徇私枉法罪,濫用職權罪等數罪并罰,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兩年期滿后,依法改為無期徒刑。
聽到這個判罰賀時年稍稍不解,問道:“不應該是死刑嗎?怎么是死緩?”
趙君姚道:“雖然張清茂死于程勇之手,但程勇并不是故意殺人,而是失手殺人,因此沒能判死刑。”
賀時年知道,事情肯定不像趙君姚說的那么簡單,一定有人在背后運作打點過了。
“那馮志寬呢?什么時候可以判決?”
趙君姚道:“具體不知道,不過應該快了······不過我聽說,一直有人從中周旋,馮志寬極有可能從無期改為有期,也有可能取保候審,保外就醫。”
聞言,賀時年就明白了有人在這個案子中操作,眉頭一皺:馮志寬也就一個副處級的副縣長,是什么人要保他?冒著被別人戳脊梁骨的風險保他,目的和意義何在?
“好,我明白了趙書記,我會向吳書記匯報,有什么情況隨時告知你。”
放下電話后,賀時年再次想到了那個給自己程勇違法犯罪舉報材料的神秘人。
此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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