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書記文致。
政協委員趙東。
人大主席趙皓田。
宣傳委員明豪。
紀委書記白明光。
······
賀時年和這些人一一握手,一番場面話自不可少。
進入包間,菜品已經上齊,鮑魚海參三文魚大龍蝦,都是些硬貨。
再看煙酒,都是大重九和茅臺。
張衛澤將賀時年推到了主位,他自己則坐在賀時年右手邊,左手邊則留給了唯一女性副書記文致。
賀時年也沒有客氣。
坐下后,就有人敬煙倒酒,很快開杯。
賀時年吃了幾口菜,就有人不斷來敬酒。
幾杯酒下去,賀時年漸漸和這些班子成員打成了一片。
當然,賀時年知道,這些都是表面的。
能否融在一起,還得在工作中才能體現。
想要破局,就必須先入局。
進入青林鎮的這個大染缸里,才能為攪動風云找到著力點。
這頓歡迎宴一共持續了快兩個小時,大家都有些喝高了。
賀時年不便表露自己的真正酒量,也就半推著說自己喝不了了。
他是一把手,他推酒自然沒人敢逼迫他喝。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名瘦高,面色白皙,戴著金邊眼鏡的男子抬著酒杯走了進來。
此人和今天見到的齊硯川有幾分相似,賀時年一下就猜出了,這是齊硯山無疑。
見到這人,鎮長張衛澤站起身,笑道:“來來來,我給賀書記介紹一下,這位是齊皇酒店老板,也是雙齊磷礦總經理齊硯山,齊總,這是我們新來的賀書記。”
齊硯山笑著開口道:“不知道今天賀書記駕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賀書記,鄙人齊硯山,特意過來敬你一杯酒。”
這句話齊硯山說得客氣,算是給足了賀時年面子。
賀時年卻有意揭一揭對方的丑。
“齊總客氣了,看你面相和我今天見到的一個人有幾分神似,他叫齊硯川,不知道和齊總有沒有關系?”
齊硯山哈哈一笑,道:“原來賀書記和齊硯川認識,那是我的親兄弟。”
“哦?”賀時年突然眉頭一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齊總熱情好客,彬彬有禮,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以為今天你親兄弟齊硯川要拿刀砍我,是齊總你指使的呢!”
什么?
賀時年這句話如平靜的湖面突然炸響了一個雷,嚇了在場的所有人一跳。
眾人一時間都面面相覷。
齊硯山臉色更是瞬間變了。
他的弟弟要砍新上任的黨委書記?
他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其實,這也不怪齊硯山不知道。
因為派出所所長王亮還沒有將齊硯川帶到派出所,半路就給放了。
他齊硯山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賀書記,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誤會,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真不知道這事。”
賀時年顯然也猜到了王亮將齊硯川放了的事,否則齊硯山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知道,今天就是負荊請罪,而不是現在的這種姿態。
“既然如此,齊總就回去問一問你那親兄弟吧!這杯酒要不我們等著事情清楚了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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