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茯苓的話以及周圍幾人的議論。
白漢三的臉色沉了下去。
這時,他的兒子白寶根帶著幾人也陸續趕到。
“爸,怎么回事?”
白漢三不理會,對白茯苓道:“茯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要知道,按照白家村的備份,就連你爹也得喊我一聲叔。你再胡亂說話,我們就將你抓到村委會拷問。”
白茯苓輕蔑一笑:“白漢三,就你干的那些事,人神共憤,你也配?你已經被免職憑什么抓我,又有什么資格將我帶到村委會?”
“本來就是你和雙齊磷礦沆瀣一氣,違規越界開采,現在村子下面都空了,出事是遲早的事。”
“你有膽量做,有膽量貪污受賄,就沒有想到有一天報應會來。”
被白茯苓一通數落,白漢三臉色很是難看。
要不是齊硯川看上了這白茯苓,有這層特殊關系存在。
憑借剛才這些話,囂張跋扈的白漢三早就將她抓起來嚴刑伺候了。
圍觀的群眾看著白漢三,敢怒不敢言,但對白茯苓的話是認可的。
這時,一個不怕事的老農說道:“老漢三,要是再不停止開采,加固下面的承重柱,說不定整個白家村都會變成一片墳場,到時候你就是白家村祖上的罪人。”
一人說話,其余幾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是呀,不能再開采了,必須停工,否則后面一定會出人命,好好的一棟房子,突然出現了那么一條大裂縫,誰看了不滲人。”
“對,房子裂了,不能再住人了,雙齊磷礦必須賠償茯苓一家的損失,否則就上去告,將這些違法犯罪的事全部說出來,我不相信上面不管。”
······
接下來,七嘴八舌的聲音愈來愈多,眾人都變得義憤填膺。
恨不能將大把撈錢的白漢三父子給生吃活吞了。
而白漢三父子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臉色徹底黑了下去。
這時,白漢三突然爆吼道:“哼,在白家村委會,老子說了算,踏馬的,誰敢向上反應,老子宰了他!”
被白漢三如此一嚇,剛才的幾人瞬間停住了,氣氛沉默下去。
這時,白茯苓向前一步,絲毫不懼說道:“白漢三,有本事你就把我們全部殺了,否則我們一定向上告,將你告死,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白漢三惡狠狠看了白茯苓一眼,怒道:“寶根,將白茯苓父女倆給我帶走。”
白寶根問道:“爸,帶去哪里?”
白漢三道:“帶到村委會,我親自打電話給齊二總,讓他過來接人。”
聽到要抓白茯苓,白寶貴慌了。
白茯苓聽到要打電話給齊硯川,也是下意識向后一退。
白寶貴護女心切,頂著流血的額頭擋在了白茯苓身前。
“你們不能帶走我家囡囡,你們憑什么帶走我女兒?今天除非我白寶貴死在這里,否則任何人休想帶走我家茯苓。”
白漢三知道這個場面要是不控制住,后面的工作根本沒法開展。
想到這里,他狠下心說道:“帶走!”
這時,白漢三背后響起了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
“我看誰敢!”
話音落下,賀時年已經從車上下來,朝眾人走了過來。
白漢三父子見到來人是賀時年后,明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