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年腦海突然一亮。
如果我是齊硯山,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盡快將雙齊磷礦脫手,同時完成資產的轉移。
至于吊銷采礦證,后面的賠償補償以及一系列的事他齊硯山完全可以不管。
因為法人代表不是他!
牽扯的責任主體也不是他!
他完全可以推諉扯皮。
想到這些,賀時年心頭一緊。
決不能讓齊硯山完成資產轉移,否則他將成為下一個張清泉。
想到這些,賀時年連忙撥通了吳蘊秋的電話,將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
“秋姐,現在必須想辦法讓法院的盡快凍結齊硯山以及和他有關系的所有賬戶。”
吳蘊秋聽了賀時年的分析,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知道了,我馬上和法院的鐵院長溝通。”
掛斷電話,來到樓下,看到停在那里的印第安·公路大師。
想了想,賀時年最終還是撥通了韓希晨的電話。
此時的韓希晨正躺在酒店的床上把玩著布偶猴子。
剛才在車上被蘇瀾一說,韓希晨以為賀時年是專門來還她車的。
可是在酒店里左等右等,一直沒有等到賀時年的電話。
她又嘟喃起小嘴,心里沒來由生氣。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當看清是賀時年的電話后。
韓希晨臉上的陰霾以及那嘟喃的小嘴瞬間變成了微笑。
心里激動,但還是安耐住激動,等電話響了三聲后才冷冷說道:“喂,什么事?”
賀時年說道:“你車我停在了漢湖酒店的停車場了,鑰匙放在酒店前臺,你方便的時候過來騎走!”
啪嗒!
韓希晨手心底點燃的激動被深深澆了一瓢冷水。
剛剛壓制著去的氣又瞬間提了上來。
“我知道了,感謝你賀大書記,再見!”
說完這句話,也不等賀時年再說什么。
直接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賀時年看著已經掐斷的電話,苦笑搖頭。
······
此時的沙俊海已經敲響了姜雨琴的房門。
這是兩人的秘密據點,沙俊海來過很多次。
開門的姜雨琴一身絲綢睡衣,玲瓏遮掩下,膚如凝脂,魅惑萬生。
看到她,沙俊海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之色。
此次的磷礦坍塌事件讓沙俊海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他暗自后悔因為和齊硯山的特殊關系,一直以來都沒有下決心嚴格整頓礦業秩序。
最終釀成大禍。
雖然這次的州委常委會在靠山趙又君的力保下。
暫時保住了他沙俊海寧海縣縣長的位置。
但沙俊海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他的命運或者說他沙家班的命運,因為此次的礦難已經決定了。
他已經不可能在寧海更進一步成為縣委書記。
而下一任縣委書記也不可能再像吳蘊秋一樣搞平衡。
一定會徹底粉碎他一手建立起來的沙家班。
想到當初沒有狠下心整頓礦業,致使差點發生巨大的足以轟動全國的事件。
沙俊海暗悔不已。
他昨天找賀時年談話,主動示好,又慈言笑臉以對,從內心深處有感激。
當然,更多的還是必須抓住一切機會,看能否通過賀時年在上層領導那里搏一個好感。
以便,在后面安排他履任新職的時候能客觀評估。
今天之所以答應見姜雨琴,是因為沙俊海想在今天和姜雨琴徹底斷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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