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繼剛啊曹繼剛,我和你是同學加同事,將近二十年的情誼,你到底為什么要做內鬼?”
“你本性我清楚,你不是貪財貪色貪權的人,那到底是為什么?”
曹繼剛離開后,見無人跟蹤,他上了車后馬上撥打了齊硯山的電話。
此時的齊硯山正在焦頭爛額。
他剛剛聽說了有人干預了他弟弟齊硯川的案子。
要求審明,審清,審透,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言外之意就是不著急提交檢察院訴訟。
這就讓齊硯山計劃快速處理此事的目的落空了。
正準備打電話給州委副書記賴昌明,曹繼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曹所長,什么事?”
“7號礦洞交通事故的三名民警,其中一人醒來了。”
齊硯山明顯一愣,眸子下意識瞪大。
“醒來了?不是摔成說植物人,永遠不可能再醒來了嗎?”
曹繼剛道:“我也不知道,剛才李正偉說的,他讓我現在過去看一下,如果能說話就錄一下筆錄。”
“不行,當時車里的民警說不定已經見到我的人,不能冒這個險。一定要讓這個人閉嘴,不能讓他開口講話,否則一切要完蛋。”
曹繼剛聞言一愣,他自然聽得懂齊硯山的話外之意。
“齊總,我只答應過給你傳遞消息,你就不會傷害我妹妹,殺人的事我可不敢做!”
齊硯山冷哼一聲,道:“不需要你做,我醫院有人,給他打一針,偽造醫療事故就萬事大吉了,你就過去裝一裝樣子,走走過場。”
曹繼剛聞言,在心里狠狠問候了齊硯山的十八代大祖宗。
這人是個惡魔,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在他口中,殺人的事都能說得如此風輕云淡。
曹繼剛的面色一變再變,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齊總,現在派出所還沒有人懷疑我,我現在先去醫院看一眼,具體什么情況再說。”
“我剛去醫院你就動手,他們百分百懷疑我和你之間有貓膩,這對我們彼此都不利。”
“還有,總共有三名警察,都有可能醒來,難不成三人你都想殺了?這樣風險和目標太大了。”
齊硯山聞言,沉默少頃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就按照你說的辦,不到萬不得已不殺人。”
曹繼剛道:“我做完這件事,你我之間就一筆勾銷,你不要再找我妹妹的麻煩!”
“你我從此也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會閉好嘴巴!”
“成交,曹所長,只要這個后顧之憂解除,以后我不會再找你和你妹妹任何麻煩,你我之間也一筆勾銷。”
掛斷電話的齊硯山一雙眼睛冰冷得沒有任何感情。
到底是干掉醒來的一人,還是三人都一起干掉。
當初三人送進醫院前,他就想干掉。
只是當時時間緊迫,他的第一打手古松平想動手已經來不及了。
否則三人和羅金炮一樣,不可能還活著。
齊硯川轉念一想,覺得曹繼剛說得對。
同時干掉三人風險太高了,也會被盯上。
他現在周身到處是火,可不能再惹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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