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兩個無關緊要的視頻就判斷我和齊硯山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未免太武斷了吧?”
賀時年淡淡一笑,道:你別急,還有。”
說完看向李正偉道:“正偉,你繼續。”
第三個證據是一個錄音,就是剛才他和齊硯山通話的內容。
聽到這份錄音,曹繼剛的臉色徹底變了。
伸手下意識摸衣服。
“你不用摸了,你身上沒有竊聽器,竊聽器在你車上。”
“曹繼剛,你的反偵察意識很強,車子每次保養和維修,你都會全面檢查一下。”
“但百密總有一疏,你不可能會想到,竊聽設備就裝在你的方向盤里面吧?”
曹繼剛一震,道:“不,不可能,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檢查方向盤,尤其是別人碰過這輛車后,我從沒有發現方向盤里面有竊聽設備。”
賀時年淡淡一笑道:“待會兒你下去看一看就清楚了。現在,先說一說齊硯山接下來的計劃吧!”
“畢竟這個外接竊聽設備只能聽到你的話,卻不能聽到齊硯山的。”
“不要再藏著掖著,作為警察,你應該知道,主動配合和被動配合在法律上的量刑是不一樣的。”
“如果最后你有戴罪立功表現,說不定你的公職可以保住,你要想清楚了。”
曹繼剛的臉色已經白了,也徹底慌亂了。
事實面前,他再沒有任何掩飾的可能。
突然,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賀書記,我不是故意向齊硯山傳遞信息的,我……我是被他逼迫的,我也是沒有辦法。”
“哦?”
“你是人民干警,他是商人,雖然養著打手流氓,但應該還威脅不到你吧?除非是你的家人?”
曹繼剛連忙解釋道:“不錯,齊硯山就是拿我的妹妹威脅我,如果我不配合,就讓我妹妹無法完成學業,徹底身敗名裂。”
“我妹妹還在讀大學,前途一片光明,如果被齊硯山的人叮住了,我妹妹一定沒有好下場。”
“賀書記,我是迫不得已,才選擇和齊硯山合作的,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聞言,賀時年總算明白了一些東西。
起身主動攙扶起曹繼剛道:“你先起來說話,我問你答。”
曹繼剛起身道:“賀書記,我知道你有能力,一定可以救我妹妹,我死沒關系,但我妹妹一定不能有事。”
“你妹妹在哪里念書?”
“西陵大學。”
“齊硯山就是一個鄉鎮老板,說得不好聽點就是青林鎮的礦產暴發戶,他有什么手段和能力可以威脅到你遠在西陵大學的妹妹?”
“不,齊硯山背后有靠山,他的靠山手段通天,在西陵省,沒有什么事是他們做不到,也不敢做的。”
賀時年眉色一凜,道:“齊硯山的靠山是不是州委副書記賴昌明?”
賀時年的這句話讓李正偉和曹繼剛兩人都是一震。
州委副書記?
副廳級干部竟然是齊硯山的靠山?
曹繼剛搖搖頭道:“具體是誰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的關系不僅在州上,就連省里也有關系。”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次的礦難,齊硯山和賴昌明確實私下見過面,當時我悄悄見到了。”
賀時年繼續道:“我再問你,七號礦洞的車禍案,你有沒有參與其中?有沒有在車子上動過手腳?”
曹繼剛連忙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將在7號礦洞發現羅金炮的消息告訴了齊硯山的第一打手古松平。”
“不管是制造車禍案,還是補腳弄死羅金炮都是古松平干的。”
“什么?”
賀時年一震:“你的意思是車禍發生后羅金炮并未第一時間死亡,而是被古松平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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