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年的駕車速度很快,先一步來到了雙齊磷礦。
李正偉帶著民警,荷槍實彈堵在雙齊磷礦門口。
賀時年一下車,就道:“正偉,破門,將齊硯山先控制起來。”
李正偉早就等著命令。
聞言,當即帶著民警破門而入,很快將一臉平靜的齊硯山給銬了起來。
看著賀時年,齊硯山此刻沒有了慌張,反而嘴上帶笑,從容異常。
“賀時年,你說這最后的決戰,是你能贏,還是我齊硯山能贏。”
賀時年冷喝一聲:“齊硯山,邪不壓正,你終將會受到審判。”
齊硯山卻是不屑一笑,道:“是么?你這么自信,當初怎么就讓張清泉跑了呢?并且那么長時間了,還沒抓住他?”
“齊硯山,不管是你,還是張清泉,最終都只有死路一條,正義永遠不會缺席。”
齊硯山哈哈大笑一聲,道:“那好,我們打個賭好了。就賭今晚我能不能全身而退。”
賀時年眼神如鷹,卻是絲毫不懼。
“好,我和你賭,我賭你今晚必然落馬,也賭你和你背后的勢力終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齊硯山笑道:“很好,我喜歡你賭的方式,我們拭目以待。”
正在這時,古松平等人的車終于到了。
見到賀時年等人控制了齊硯山,古松平一愣。
他顯然沒有想到賀時年竟然先他一步到了。
“賀時年,媽了個巴子,放了我老板,否則我宰了你兩個女人。”
賀時年異常平靜,為了拖延時間說道:“古松平,別急,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嗎?”
古松平一愣。
賀時年繼續說道:“今晚齊硯山,也就是你口中的老板想要將所有事都推給你,然后自己一個人逃跑。”
“可是,他下樓后發現,雙齊磷礦已經被警察圍住了,才臨時改變了主意。讓你挾持人質,又安排直升機來雙齊磷礦接他。”
聞言,古松平一震,眸子瞪大,看向了齊硯山。
齊硯山也是一怔,沒有想到自己的小九九如此輕易就被賀時年點破。
“哼,賀時年,我和松平快二十年的兄弟情義,你以為你隨便兩句話就能挑撥我們的關系嗎?簡直癡心妄想。”
賀時年笑道:“是不是挑撥,我相信古松平不是傻子,自己能夠判斷,你說是吧?”
古松平微微遲疑。
正在這時,后面的警車已經快速駛來。
古松平來不及多想,喝道:“賀時年,我再說一遍,馬上放了我老板。”
賀時年說道:“別急呀,直升機還沒到,我們還可以敘敘舊,畢竟過了今天,可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古松平卻道:“賀時年,你小子狡猾,老子才不信你的鬼話,我數到三,立馬將我老板的手銬解開,讓他過來,否則我真崩了這娘們兒。”
這時,后面的人群中,蔣華濤當先走了出來喝道:“古松平,你們今天跑不掉了,識趣的就馬上放了人質,否則你們就死定了。”
他的話音落下,古松平握槍的手又緊了緊。
賀時年連忙道:“別,古松平你別沖動,直升機馬上就到了,殺了人質,你們不可能再離開。”
隨即又轉身對蔣華濤怒斥道:“蔣華濤,你踏馬的閉嘴。”
蔣華濤這是狗急跳墻,自己心虛,想要激怒古松平呀。
齊硯山也道:“松平,淡定,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賀時年,馬上放了我老板,讓這些警察退到一百米以外。”
賀時年卻道:“一換一怎么樣?用你的老板換一個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