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書記,齊硯山醒了,州公安局龍局長和政法委鐘書記一個小時后過來,鐘書記讓我通知你,一起參與對齊硯山的問話。”
賀時年道:“我現在的身份適合嗎?”
李正偉道:“鐘書記說了,今早州人大程主任過問了寧海常委會停你職務的事,相信很快,你就能恢復原職。”
賀時年一笑道:“好,正偉,我知道了,馬上趕過來。”
來到醫院后,見時間還早,賀時年先去了韓希晨的病房,卻見那里空空如也,哪里還有韓希晨的身影。
賀時年一震,連忙詢問護士,才知道韓希晨今早已經走了,尾隨韓考璋回了省里。
對于韓希晨的不告而別,賀時年心里升起了異樣的酸楚感。
賀時年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傷害了韓希晨,從自尊和心理上都對她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有一點,哪怕賀時年不愿承認,也不得不承認。
那就是他對韓希晨這個身材高挑修長,又極為颯爽美麗的女子是有好感的。
尤其是在礦洞下面,兩人面臨絕境時爆發出的情感因子。
何況,那時候兩人親在了一起,那還是韓希晨的初吻。
賀時年自然知道初吻對于一個女孩子意味著什么。
但兩人并不夠了解和熟悉,如果將礦洞下面面臨生死表現出來的情感因子當做了愛情。
賀時年覺得過于兒戲。
賀時年已是單身,險象環生撿回一條命后本考慮和韓希晨進一步發展。
但得知韓希晨是省委宣傳部韓考璋的女兒后,賀時年猶豫了。
身在官場,賀時年是清楚的,他可以和韓希晨有一頓轟轟烈烈的美好愛情。
但真到了談婚論嫁那一步,千重萬難,阻力重重。
這種阻力不但來自于雙方家庭的結構和文化差異。
更來自于外界的壓力。
正因為看到了這些,賀時年才不敢邁開這一步。
卻不知道這一步的理智傷害了韓希晨這個已經對他情根深重的女孩。
思考間,來到齊硯山的病房門口。
李正偉等人一夜未睡,眼睛通紅,面色發黃。
賀時年擠出一絲笑容道:“正偉,一夜沒睡,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
“我不放心,所以昨晚親自守著,等待會兒問完話,我就去休息。”
賀時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們來了嗎?”
“快了!”
話音落下,龍福潤和鐘國明一起走了過來。
見到賀時年,鐘國明主動介紹道:“時年,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州公安局龍局長。”
“龍局長這是賀時年同志。”
龍福潤雖然是州公安局局長,但身高不高,頂多也就一米七。
比賀時年整整矮了一個頭。
不過龍福潤的一雙眼睛極為深邃,臉上也透著殺伐果斷的霸氣。
“你好,龍局長。”
賀時年主動伸出雙手。
“你好呀,時年同志,你是我們東華州的大名人,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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