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從古松平口中已經知道了一切,其中就包括你弟弟齊硯川聯合張開,高令軍一起在柳成剛的車上動了手腳,最終造成悲劇的事。”
“而殺了張開和高令軍之后,真相就只有你弟弟齊硯川知道,只要他咬死不承認,那么警察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可能再對你弟弟怎么樣。”
“齊硯山,我說的對嗎?”
賀時年最后一個字落下后,齊硯山突然笑了。
要不是他的手動不了,他都想要給賀時年鼓掌了。
“齊硯川,你還笑得出口,昨晚古松平說的所有話,我都錄了音,憑借這些錄音,足夠讓你弟弟齊硯川坐穿牢底。”
“而你,這個護弟狂魔,最終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想要救自己弟弟,不惜搭進去兩條人命,你簡直就是禽獸。”
齊硯山一張臉變了變,但卻不是被賀時年戳破真相后的驚恐和震驚。
而是帶起了一絲的戲謔。
“賀時年,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分析很有條理,也不得不佩服你心思縝密。”
“但是,你錯了,錯了。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指使人殺害高令軍,沒有。”
賀時年喝道:“齊硯山,死到臨頭,你還不承認?”
“不是我做的,我為什么要承認。指使殺害一個人和兩個人,在法律上的量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既如此,我為什么要否認?”
“還有,剛才你說審訊期間我和蔣華濤通了電話,那么你應該查一查,我們通話的內容是什么。”
“我齊硯山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也敢作敢當,不是我做的,我堅決不會承認。”
聽到齊硯山的辯解,再看他的面容和表情。
賀時年終于相信了,結合李正偉今早提供的信息。
齊硯山真的不是殺害高令軍的幕后真兇。
可是!
那個時候,除了齊硯山,還有誰會要了高令軍的命呢?
松了一口氣,賀時年道:“齊硯山,這些年,你一共向海外轉移了多少資產,主要都是轉給誰了?”
齊硯山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想到賀時年那么快就知道了他轉移資產的事。
“也不多,二十億不到,至于轉給誰,不用我說,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聽到二十億這個數字,在場的幾人都面色一緊。
二十億吶!
這個普通人眼中的天文數字,從齊硯山口中說出來,竟然如此輕松。
賀時年卻道:“你不說,我也知道,那個在海外操作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賴昌明的兒子賴允星吧?”
齊硯山又是一怔,短暫的遲鈍后說道:“不錯,就是他。”
說到這里,齊硯山露出自嘲苦笑。
“不過,這些錢都已經洗白,哪怕我被抓,賴昌明被抓,這些錢也不可能再追回來。”
“這些錢大部分都成為賴允星的了,只是這狗日的空手套白狼,委實讓人有些不甘。”
賀時年突然爆喝道:“齊硯山,你最不甘不應該是錢,而是你11歲的兒子還有那個深愛著你,你卻從來沒有給過她一個名分的女人!”
這句話讓齊硯山震驚了,身軀驟然一顫,眼中也出現了短暫的失控和無措。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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