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只不過這樣海喝,委實糟蹋了一點。”
說完,主動給蘇瀾倒上,說道:“怎么樣,省里有什么好消息?”
蘇瀾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說道:“先說你最關心的美麗鄉村建設這事。”
“白家村的搬遷和美麗鄉村建設這件事可以搞,只不過省里沒有相應文件,就暫時不會有專項資金支持。”
賀時年道:“沒有專項資金支持,這件事就千難萬難,雙齊磷礦等罰沒收入又不可能完全投入其中。”
蘇瀾點了點頭,說道:“對,省里沒有中央的文件,就不會出臺相應文件精神。所以,這個項目哪怕找銀行貸款也不可行。”
賀時年自然知道,銀行都是資本家,不可能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不過,如果將此事和磷礦的處理結合起來,就另當別論了。”
賀時年眉頭微皺,道:“怎么結合?”
蘇瀾說道:“白家村的整體搬遷加上附屬基礎設施的建設,總體預算應該在兩千萬左右。”
“如果通過招商引資的方式,引入新企業,全面接管青林鎮的礦業,條件是白家村的搬遷和附屬工程的錢必須由接收公司來出。”
“如此一來,既完成了招商引資工作,也完成了美麗鄉村建設的試點,也切實搬離了白家村。”
賀時年聞言,陷入了沉思。
這倒是一個辦法,但決定權依然在縣委縣政府。
賀時年不敢保證這種方式,縣委縣政府是否同意。
“如果全面接收青林鎮的礦業,那青林鎮本地的礦老板怎么辦,狗急跳墻,斷了他們的財路,他們一定不會同意。”
蘇瀾又抬起酒杯,說道:“那你就應該再敬我一杯了。”
賀時年笑道:“好,敬你一杯,虛心求教,聆聽省上的消息。”
這次蘇瀾僅僅喝了一小口,并沒有干杯。
“新企業入駐后,并不剝奪原先礦老板的采礦權,但前提是必須掛靠新企業,然后新企業按照礦洞產值,收取相應利潤。”
“當然,新企業也不是平白無故收取,后續礦業技改和改革的一系列費用,新企業都可以出。”
“也就是說,新企業,政府還有本地礦老板形成了三方合作,既緩解了矛盾,也解決了磷礦問題,同時集中管理,精準定位,磷礦出了事就找新企業。”
賀時年低頭沉思,權衡利弊。
這件事他拿不了主意,必須到縣委,甚至到州委。
不過,蘇瀾的這個辦法確實好。
從蘇瀾的話語中,這家新企業在此過程中并沒有賺到錢。
甚至,前面幾年都需要投入龐大的資金。
商人逐利,賀時年可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
“蘇總,新企業一分錢都沒有賺到,就要墊那么多錢進去。你直接說吧,新企業的要求是什么?”
蘇瀾笑道:“其它要求,可以等到正式洽談的時候再說,但新企業入駐后的采礦權時間不少于20年。”
賀時年道:“這還是有風險。如果出現人為不可抗拒因素,比如國家強制關停呢?”
蘇瀾道:“這種風險上面的人自然會考慮,如果真到那一步,只能算投資失敗。虧了就虧了,只能自己認著。”
賀時年沉默了一會兒道:“好,我可以將你說的形成報告,向上匯報。至于什么結果,目前而言無法判斷。”
接下來,蘇瀾又說了青林鎮發展種植業的事。
蘇瀾說:“我愿意來青林鎮投資,既栽種藍莓和葡萄,也要考慮種植三七。”
“這次上去后,我和葛老總交流了一下,他有意愿來青林鎮考察。”
賀時年眼睛一亮道:“我就說你一定有辦法可以說服葛老總。”
“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成與不成要等他來了之后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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