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那么直接,讓我都變內向了。
蘇瀾又道:“其實你說好看,我不會高興,因為這是事實,不需要證明。”
“如果你說不好看,我也不會生氣,因為你說話違心了。”
賀時年還擊道:“突然感覺你不但自信,而且自負,最主要的是臭美還理直氣壯。”
蘇瀾卻點點頭,道:“嗯,不錯,這個夸獎可比某些違心的甜言蜜語好多了。”
賀時年:“······”
“我理直氣壯,是因為我有這個資本,你說對么?”
說這句話的時候,蘇瀾挺了挺腰桿。
賀時年看了一眼脖頸下的白皙,完全可以肯定里面一定掛了空檔。
想到里面極有可能是如洪水猛獸般的龐然大物。
賀時年只感覺喉嚨有些發干。
“說正事吧,今晚說的這些,我都會抽時間向縣委匯報。其它的應該沒有問題,但通過招商引資引入新企業這塊,估計縣委不會很干脆。”
“你要有心理準備,我覺得不一定能成。”
蘇瀾卻自信道:“只要你支持和肯定,縣委一定會同意的,哪怕暫時不同意,最后也會被壓著同意。”
賀時年聽出了一絲味道。
那就是如果縣委縣政府不同意。
那么蘇瀾完全有能力通過上層領導強壓下來。
逼迫著楊北林等人同意。
還真別說,這個女人或許真的有這樣的能量。
看著蘇瀾自信又自負的模樣,賀時年怎么感覺突然有種抱大腿的感覺。
時間差不多,賀時年也該離開了。
蘇瀾沒有送,只是站起身體態慵懶般揮了揮手。
來到樓下,左項已經等候在那里。
賀時年卻道:“左項,你先回去吧,我想走兩步,你不用送我了。”
“那我明早準時來接你。”
“好!”
左項離開,賀時年也離開。
此時的九樓靠窗的位置,一道倩影屹立窗邊,羨煞了月色,迷醉了夜色。
從這個角度她剛好可以看到賀時年離去的背影。
隨即,蘇瀾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韓叔叔,薛文革的兒子薛見然進來寧海縣了,薛見然想要動青林鎮的那條路。”
電話那頭不是別人,正是韓希晨的父親,省委宣傳部部長韓考璋。
“哼,真是狼子野心,那條路只是開胃菜,他們真正想動的是青林鎮的磷礦。”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條路我會操盤,絕不會讓他們得手。”
“你自己決定,必要時我會出手,青陽書記對青林鎮的磷礦問題很重視,后續技改后的開采權絕對不能落入薛家人手中。”
蘇瀾應了一聲。
韓考璋又道:“那小子怎么樣?”
“嗯,我親自考驗過幾次了,今晚又喝了很多酒,依然保持清醒冷靜,黨性黨心人品等都沒有問題。”
韓考璋聞言,僅僅從鼻腔嗯了一聲,未置評價,但眼睛里已經露出了光芒。
“我知道了,有什么事再聯系吧!”
······
第二天,賀時年剛剛坐上左項的車,就接到了童仁的電話。
“賀書記,招標公司那邊發生了一件事!”
聞言,賀時年眉頭一緊:“什么事?”
“有人向招標公司打了招呼,安排了青西公路想要中標的公司。”
“是什么人?”
“招標公司可能礙于某種影響并沒有說,只說是縣里的領導。”
賀時年聞言就知道,曹猛走賀時年這條路走不通,打起了招標公司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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