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活動一下,去政協,去人大。
職級哪怕不變,待遇上更進一步也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因為青林鎮磷礦的事被徹底卷進去。
那么他的常務副縣長能不能干滿這一屆都是一個問題。
他猶豫著,有些不敢賭。
賀時年自然知道范成明的心理。
見他沉默,又補充說道:“范縣長,雖然你掛著這個組長頭銜,但更多的事可以由我去處理。”
“如果我真的無可避免被牽扯進這場漩渦之中,所有的事我一個人會扛下來。”
“磷礦的歸屬關系到青林鎮老百姓未來幾十年的生計和生活,也關乎這青林鎮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發展。”
“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薛見然這樣的皮包公司染指磷礦,最后坑害損害國家資源,坑害老百姓利益的。”
這些話讓范成明動容,但依舊下不了決心。
“這件事要看劉縣長的意思,到時候要開政府工作會議才能定下來。”
賀時年不想讓范成明借坡下驢,說道:“劉縣長那里我去做工作他會同意的,前提是你要力挺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果范成明但凡還有一點血性,心里面記掛著老百姓。
就一定會答應下來。
“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可以答應你,如果劉縣長提出讓我當組長,我不會拒絕。”
范成明同意,賀時年松了一口氣,連聲道謝。
掛斷電話,賀時年撥通了孟凡的電話,讓他幫忙安排見劉青松的時間。
孟凡說稍等。
五分鐘后回了電話,讓賀時年第二天早上來劉青松辦公室。
掛斷電話后,賀時年總算松了一口。
正在這時,他的辦公室門口出現了一個身穿花格襯衫的年輕男子。
白皮靴,白褲子,花格襯衫,大背頭,油頭粉面,奶油小生······
這個模樣和當初賀時年第一眼見到齊硯川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細細一看,這個人有些面熟。
賀時年剛想詢問,對方已經開口了。
“你就是青林鎮的黨委書記,賀時年?”
賀時年想起來了。
這不是那天晚上,賀時年送林安彥去漢湖酒店。
在電梯門口碰到的,副省長薛明生的兒子薛見然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
薛見然這樣的人,天生就有優越感,他怎么來青林鎮了?
“我是賀時年,你有什么事嗎?”
薛見然根本不管賀時年是否邀請,直接在沙發上坐下,然后翹起二郎腿。
白皮靴白褲子花格襯衫和黑色的沙發接觸,充滿了格格不入的違和感。
尤其是那花格襯衫,簡直就是對這充滿著體制氣息的沙發的侮辱。
“我今天來是特意來找你的,我叫······”
賀時年直接打斷了薛見然。
“你不用自我介紹,我知道你,你直接說吧,有什么事?”
薛見然眼里露出驚詫。
顯然沒有想到賀時年會認識他!
不過,薛見然很快釋然,想要認識他太正常了,因為他爸是省長。
想到這些,薛見然骨子里的優越感愈發強烈。
“既然你知道我,我就不饒彎子了。我看上了青林鎮的磷礦,我想要幾個礦洞,還請你行個方便。”
賀時年心里冷冷一笑道:“礦洞開采的審批權是省國土廳審批,你不應該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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