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娜的臉色變得蒼白。
“時年,你聽我解釋······”
“滾!”
最后一句話,賀時年幾乎是吼出來的。
說完,他再沒有留任何的情面,開門后進去了,最后又重重關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饒是賀時年告誡自己,一定要收斂情緒。
但他還是不受控制地被喬一娜的一系列行為和言語影響到了。
狠狠抽了兩支煙,賀時年的情緒才算緩和。
門外已經沒有聲音,喬一娜應該已經走了。
拿出手機,撥打了石達海的電話。
“石蠻子,交房后第一時間告訴我,我要最快的速度裝修,然后搬家!”
“班長,怎么了,聽你這口氣,誰惹你生氣了。”
對于喬一娜,賀時年不想多說哪怕一個字,更不想解釋。
“沒事,反正交房后,你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裝修。”
“好,班長,我保證明年春節后,就讓你住進新房。”
······
同一時間,漢湖酒店的某間高檔會所里。
薛見然有些不開心,甚至有些憋屈和憤怒。
他前面坐著三個人。
分別是政協主席羅法森。
交通局局長宋佳明。
國土局局長胡光忠。
見薛見然不悅,羅法森先開口:“薛少,沒想到這次還能讓賀時年那狗日的安全度過,簡直豈有此理。”
薛見然怒道:“白癡,傻x,你們踏馬的就是這么干事的?簡直就是廢物。”
三人被罵得面面相覷卻不敢還口。
“薛少,整賀時年,我們還有很多機會,我們不能因此泄氣,一定要從長計議。”
薛見然的怒氣依舊不消:“計議尼瑪個表,老子哪次不是聽你的,哪次成功了?”
“青西公路你出了什么狗尖刀餿主意,結果是什么?”
“是跳梁小丑,是自取其辱。”
“這次的事,明眼人都知道是我薛見然搞的,結果又是什么?”
“是對方將我這張臉按在屎里面摩擦,馬了個表的!你們一個個都踏馬的是一群吃了屎的豬。”
三人的臉色不管再怎么控制,在薛見然罵得如此難聽的情況下,還是不受控制難看起來。
羅法森畢竟是正處級干部,臉上難看,心理素質還算過得去。
被薛見然如此指著鼻子罵,他竟然還能忍得了。
簡直將忍字訣發揮到了極致。
“薛少,你息怒,下一次我們一定能夠反敗為勝,一定將賀時年那狗尖刀的按在地上摩擦。”
“別忘了,交通局現在是我們的人,青西公路想要驗收,必須由交通局組織。”
宋佳明擠出笑容道:“對,薛少,我一定不讓這條路通過驗收。”
提到青西公路,薛見然想到了蘇瀾,他的牙齒又恨得咯咯作響。
不過很快他的心里就開始意淫著蘇瀾跪下求他的場面,臉色也就好看了起來。
“薛少,除了交通局,國土局也是我們的人,雙齊磷礦原有的礦洞必須拿下。必須讓賀時年好看。”
國土局長胡光忠也道:“對,政府馬上要開會,成立礦業技改專門領導小組,到時候我是副組長。”
聞言,薛見然的怒意才消了下去:“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我將你們還能捅女人的第三條腿給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