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希晨聞言一喜,道:“老爸,你一定要出馬,將這一點五億元搞定。”
韓考璋沒好氣白了韓希晨一眼:“你當水利廳是我說了算呀!”
韓希晨道:“以你和焦叔叔和鈕阿姨的關系,我相信只要你出馬,一定可以。”
“對了,這次我還見到了焦陽,也就是焦叔叔的女兒。”
其實,對于寧海的事,蘇瀾已經告知了韓考璋。
他已經知道了。
“那賀時年這小子和焦陽處得怎么樣呀?”
韓希晨道:“應該還行吧!不過,焦陽和傳聞中一樣,很強勢。”
“一想到她對他說的話,我就不高興。哼,憑什么帶著居高臨下的態度!”
韓考璋哈哈大笑,看著女兒的模樣,他又心生憐惜。
“行了,行了,你鈕阿姨明天剛好要去西平縣掃墓,這件事我會和她提一提。”
“但不保證能成,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
韓希晨在自己老爸的臉上親了一口道:“我相信老韓出馬,一定能成,否則你省委宣傳部部長豈不是白當了。”
“要是不成,你女兒我不會笑話你,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韓考璋的面部肌肉突然有些抽搐。
韓希晨這招激將法似乎讓他瞬間沒有了退路。
······
東陵閣天臺。
今晚沒有月光,但風并不大。
不過,饒是如此,寒冷還是依舊清晰可感。
蘇瀾穿著長款羽絨服,將腦袋縮到帽子里,下身依舊蓋著毛毯。
“我發現今晚來天臺吹風,完全就是中二的表現。”
賀時年笑了笑,并未回答這個問題。
“明天你一定要讓米瑾陪好她們呀!”
蘇瀾道:“著什么急,我看焦陽對你的印象不錯。”
“如果她能說上話,一定會說的。”
賀時年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能不能讓鈕廳長來青林鎮看一看。”
“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哪怕焦陽說了,鈕廳長也不一定會買賬。畢竟焦陽也說了,鈕廳長不喜親人路線。”
蘇瀾道:“我下午已經托人和州委秘書長王臻打了招呼。”
“他答應只要機會合適就幫忙引導來寧海。”
“不過,能不能去青林鎮,這個誰也不敢保證,你只有聽天由命。”
賀時年聞言,一喜道:“真的?她真可能來寧海?”
“我沒有必要騙你,等著看好了。”
賀時年深吸一口氣道:“謝謝你!”
“不需要!為了你,從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我。”
夜微涼,寒風刺骨。
蘇瀾下意識縮了縮身體。
賀時年道:“走吧,下去了。小心感冒!”
蘇瀾問道:“你不可能在青林鎮干一輩子,差不多,你應該走一走路線,看下一步去哪里了。”
賀時年道:“這件事后面再考慮吧!我目前只想將水庫的項目全力拿下來。”
蘇瀾又道:“那天你發現沒有,劉青松和楊北林之間的關系似乎在發生著變化。”
“如果我沒有猜錯,兩人之間的斗爭很快就要開始了。”
聽蘇瀾如此一說,賀時年也想起來了。
“那天全程雖然劉青松并未說什么,都是以二把手的姿態跟在楊北林身后。”
“但是,劉青松已經表現出了對楊北林不服氣,至于不服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