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愈發說明了高德康有問題。
“谷艷芬呢?”
李捷搖頭道:“她先不承認和羅法森的關系,在我們拿出了證據照片后,又坦然承認。”
“但也僅僅承認和羅法森的不正當關系。”
“關于羅法森的事,她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賀時年又問:“關于高令軍的35萬現金,一塊金條,還有玉石原料的事她知道嗎?”
李捷搖頭:“谷艷芬說這些不屬于婚內財產,她根本不清楚。”
“至于為何兩人離婚后,高令軍凈身出戶,谷艷芬說這是高令軍自己的要求。”
賀時年道:“看來羅法森已經提前交代,從谷艷芬這里暫時問不出任何一個有用的字。”
“現在的情況,想要掌握更進一步的信息,估計只能從高德康身上入手了。”
“當然,還有就是抓到羅法森,并坐實其犯罪證據。”
李捷道:“醫院我已經安排人值守,只要高德康醒來,情況穩定,我們就會繼續問話。”
賀時年道:“李局,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找到羅法森的蹤跡,千萬不能讓他離開國內去越南。”
“否則,要實行抓捕,就困難了。”
李捷道:“剛才我已經聯系了州公安局龍局長。”
“他們查到了消息,羅法森在官房酒店登記入住了。”
賀時年道:“安排人查了嗎?”
“查了,房間里面根本沒有羅法森,他已經走了。”
“查了酒店監控,估計那個乘坐出租車離開的老頭就是羅法森假扮的。”
賀時年覺得有這種可能性。
羅法森原是政法委書記,有著反偵察能力,又謹小慎微。
他在進入官房酒店之前應該已經發現有人跟蹤了。
故意支開司機,又進了酒店喬裝打扮后離開。
“李局,安排人找到他的司機或許會有突破口。”
“還有,我懷疑羅法森現在依然在安蒙市,沒有離開。”
“準確來說羅法森極有可能是躲在了某個地方。”
賀時年的想法再次和李捷的不謀而合。
“我們懷疑他可能去找不用身份證登記的小旅館了。”
賀時年想了想,如果換做是他,這個時候不會去找小旅館。
哪怕頂著嚴寒冰冷,也要在外面選擇躲起來。
因為谷艷芬被傳喚的消息,羅法森肯定通過寧海的人脈已經知道了。
谷艷芬看似可以信任,但此刻的羅法森不可能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因此,他不敢賭。
不敢賭谷艷芬是守口如瓶,還是已經向警方交代了全部。
“賀書記,我已經聯系岸渠的警方,只要羅法森今晚去了岸渠,就搜查他扣留他。”
“剛才州公安局龍局長說,已經安排警力調查安蒙市的小旅館,估計兩個小時內會有消息。”
“好,有什么消息我們隨時溝通。”
“我想成敗就在今晚,而對于我們今晚只能勝利,不能失敗。”
掛斷電話,賀時年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凌晨十二點半,外面的溫度持續降低。
就如賀時年猜測的一樣,羅法森確實沒有離開安蒙市。
也沒有去開小旅館,而是選擇躲在了州公安局綠化帶的草叢中。
漆黑的夜,這里沒有燈光,沒有監控。
還真適合藏身。
只是此刻的羅法森已經冷得瑟瑟發抖,身體不停打顫。
但他的精神高度集中。
就在剛才,他已經看到州公安局好幾波警連夜出警從這里離開。
羅法森果然是好伎倆。
一般人還真不可能會想到,在這個時候躲到州公安局去。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羅法森還真是將這一套玩得極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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