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年猜測應該是在審訊羅法森了。
羅法森犯罪事實充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跑。
想到這些,賀時年的心落了下來。
終于,一切的一切都將揭開了謎團,還原真相了。
因為心里想著鈕璐是否會來寧海的事。
賀時年下午沒有待著辦公室。
而是去了街道上巡視,接著又去了西陵白藥建設基地等。
待一切滿意后,賀時年回了寧海。
······
此時的勒武縣,縣長阮南州的辦公室。
阮南州剛剛上任兩周,各方面的工作都還處于熟悉階段。
此時,水利局局長馬有國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
阮南州初到勒武,表現得極為低調。
對于各個來找他匯報工作的局單位干部都客氣有加。
馬有國他是第二次見了。
但依舊客氣地邀請對方坐下,并親自給他倒了杯水。
“馬局長,有什么事嗎?”
阮南州在勒武縣任職縣長后,褪去了秘書階段的低調內斂,臉上慢慢有了官威。
“阮縣長,我聽說水利廳鈕廳長去了西平縣掃墓。”
“您以前是方書記的秘書,看能不能將鈕廳長邀請來勒武視察一下?”
阮南州看了馬有國一眼就知道對方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
水利局有一個項目,那就是全縣近200公里的灌溉系統,總造價一點五個億。
這件事阮南州還沒有來任職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了。
并且他還知道,水利局局長馬有國和分管副縣長柴達富為了這個項目,跑了整整三年。
不久前,已經傳出消息,項目審核通過。
中央會有一筆專項資金用于水利工程。
同時,阮南州也知道,這筆錢不出什么意外的話。
絕大的可能性是會撥給勒武縣的。
但官場之事,不到最后一刻,誰也說不準。
馬有國正因有這種擔憂,才來找阮南州。
對于這個唾手可得的政績,阮南州自然也是心動的。
只不過,能否將鈕廳長邀請來勒武,阮南州心里也沒有把握。
“我問了領導,領導說鈕廳長下來是個人行為,州委除了王臻秘書長帶隊,其余領導都沒有參與。”
阮南州說的領導,自然是指自己原來的老板方有泰。
馬有國道:“阮縣長,水利灌溉工程的事不落實,我心里老不踏實。”
“不瞞你說,這個項目我前后跟進了三年。”
“好不容易能落地了,我擔心這個時候出什么幺蛾子。”
阮南州看了一眼馬有國道:“好,這件事我知道了,我再聯系一下。”
“但鈕廳長畢竟不是對公行程,我不敢保證她一定會來。”
“但是,馬局長,你也要有心理準備,功夫在詩外。”
“我可不相信,你和柴副縣長跑了三年的項目,都已經是煮熟的鴨子,還有飛走的道理。”
有了阮南州這句話,馬有國總算松了一口氣。
連聲道謝后,離開了阮南州的辦公室。
馬有國剛剛離開,薛見然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羅法森被抓了!”
“什么?”
阮南州幾乎是從椅子上跳起來。
“事情是真的,他想越境偷渡,被抓了,搜出了80萬現金和一把五四手槍。”
阮南州臉色變得有些陰戾和泛青。
“薛少,你和他的關系撇清了吧?”
“我和他本就沒什么關系,他被抓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倒是你,阮縣長,尾巴處理掉了嗎?”
阮南州哈哈一笑,但笑聲多少有些生硬。
“早就處理掉了,薛少放心。”
“對了,薛少,你不是想要地皮嗎?什么時候來勒武,我早就給你看好了。”
“一共二十畝,足夠干兩個小區工程!至于價格好說好商量!”
薛見然聞言一喜道:“快了快了,春節以后我會下來一趟,見面再說。”
“給你打電話,就是想確保你和羅法森撇清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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