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阮南州自己的人,是個女人。
當然,這些事阮南州不好當面拒絕薛見然。
“好,薛少都開口了,這件事我會盯著。”
阮南州的回答,多少有些敷衍的成分。
“不過,東開區有高度自治權和管理權,在土地的出讓,轉讓,流轉,租賃等上有很大話語權。”
“我雖然是縣長,但不能直接違規干預了東開區的整體規劃呀!”
薛見然聞言,很是不滿。
阮南州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想要地,這件事繞不開賀時年這個黨工委書記。
“阮縣長,你是二把手,他賀時年不過就是一個科級小米渣。”
“你連他都搞不定,傳出去怕被人笑話吧?”
阮南州連忙道:“要是別人,一定沒問題。”
“但就像你剛才說的一樣,賀時年這小子就是茅坑里面的石頭,又臭又硬。”
薛見然道:“賀時年這人不傻,我就不信他為了所謂的原則,一點政治都不講。”
“總之,我就一句話,東開區的地,我要定了。”
“阮縣長,希望你幫忙,作為回報,我不會讓你白白付出。”
阮南州無奈點頭,道:“好,既然薛少都開口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兩人又泡了一會兒,起身休息。
阮南州道:“薛少,聽說賀時年那小子的前女友,現在是你女朋友?”
“這你是綠他,辱他的節奏,不說看,聽著就讓人解氣呀!”
提到這事,薛見然有些窩火,也有些暗恨。
喬一娜的工作,薛見然親自出面,安排在了省城。
兩人也確定了男女關系。
但是,拉手可以,要摸摸這里,摸摸那里也行。
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喬一娜這女人就嚴防死守,堅決不讓薛見然碰她。
薛見然有一次喝多了,想要強上,最后還被喬一娜扇了一個大逼斗。
直接將他作為男人的自尊按在了地上摩擦。
奈何薛見然自己也是犯賤。
作為副省長公子,只要他想,不知道多少女人會倒貼而上。
但他就是發瘋如變態一般,愛上了喬一娜。
不光是她的身體,也包括她這個人。
不過,薛見然相信,終有一天,他一定會征服這個女人,讓他跪在他的面前顫抖。
“嗯,不錯,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阮南州哈哈大笑道:“不知道賀時年那小子知道了,會不會頭上發綠?”
薛見然聞言,沒有大笑,突然嚴肅道:“齊硯山二審維持死刑,這事你知道了吧?”
“我也是剛剛知道,聽說羅法森也進入了重癥監護室?”
薛見然點頭道:“對,我聽說羅法森透露了一些東西,有人要他死,不會讓他再從重癥監護室出來。”
阮南州連忙問道:“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薛少知道嗎?”
薛見然聞言,嘆了一口氣道:“這股勢力太神秘,隱藏得太好了,我不知道。”
“真正知道的人,要么是他們的人,要么是死人。”
“只要羅法森一死,你我和他之間的勾結全部清零,你也消除了心頭大患,這是好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