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見然沒有。
第二天,薛見然就仿佛沒事人一般。
依舊如一條舔狗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
這形象和副省長公司的身份顯得格格不入。
原本喬一娜對薛見然有所虧欠和心疼,但見到對方舔狗的模樣。
喬一娜的心里再次升起厭惡。
她依舊不相信,像薛見然這樣的官二代會真心喜歡她這樣一個破鞋。
以薛見然的身份和出身,身邊不可能會缺少漂亮女子。
喬一娜認為,薛見然之所以對她這樣。
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要睡她,玩弄她喬一娜。
如果得到了,就一定會棄之如敝履。
想到這些后,喬一娜有意轉變了策略。
既吊著薛見然,又不讓他得逞,同時還不時提出了要求。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
喬一娜不但解決了二級主任科員的級別和待遇。
還承諾喬一娜,如果她乖乖聽話。
一年內,一定讓她成為副處級。
副處級?
喬一娜的父親喬海林奮斗了一輩子都還只是一個副科級。
因為薛見然,喬一娜就可以輕松獲得別人一輩子都在做的夢。
喬一娜當然知道乖乖聽話是什么意思。
但他從心里不喜歡這個男人,哪怕他是副省長的兒子。
這個不知多少人都爭相巴結討好的對象。
不光如此,她從心底排斥和厭惡薛見然。
一見到薛見然,她就想起賀時年曾經對她的忍讓,對她的好。
而想到這些,又想到賀時年的絕情,以及絲毫不顧及她的顏面和尊嚴。
她又痛恨賀時年。
但是,又不得不承認。
她心里一直有著賀時年,從未有過丁點忘記。
“媽,我的事,你還是別操心了,你就安心跳廣場舞,哪里好玩去哪里玩。”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你不要管我。”
衛子琴失去了工作,又有寄人籬下的感覺。
在這個曾經言聽計從的女兒面前。
她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強勢。
而喬一娜的個性也已經完全轉變了。
不再是那個聽父母話的乖乖女了。
“女兒,媽是為你擔心,你也馬上三十歲了······”
正在這時,電視上開始播報晚間新聞。
“西陵省臺風過境,帶來強降水,強暴雨,多地發生洪澇,泥石流,山體滑坡等自然災害,造成了全省各地州縣市不同程度的損失傷害······”
播報這里,主持人的聲音一頓,不過馬上調整好狀態。
“各位觀眾朋友,
“此次臺風過境,東華州各縣市高度重視,奮勇頑強抵抗······東華州勒武縣各級領導親赴一線,帶隊在東山鎮組織抗洪搶險······”
“今晚八點四十分左右,東山鎮境內的云嶺水庫,因為長時間受暴雨,泥石流侵襲······堤壩決堤,洪水泛濫······”
“帶隊坐鎮指揮的勒武縣常務副縣長賀時年同志,在云嶺水庫決堤之后失去聯系······”
“東華州以及勒武縣方面正在積極尋找失聯的賀時年,目前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但依舊沒有相關信息。”
“后續我們將會持續跟蹤報道,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如果你們有信息,請及時撥打······”
后面是一連串的電話。
聽到這里,喬一娜手中的指甲剪吧啦一下掉落在地。
而她的眼睛死死瞪著電視,眼神晃動,心臟狂跳起來。
臉色也因此變得極為蒼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