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猿飛新之助瞳孔一縮,他見到墻洞旁邊躺到了“半”個人。
那“半”個人的另一半身軀不知道去哪兒了。
但從衣著裝束來看,對方也是暗部的忍者。
對方面具已經掉落,半張臉上凝固著驚恐莫名的表情,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心底發寒。
滴答——
滴答——
奇怪的水滴聲傳入耳畔。
硫磺氣味涌入鼻腔。
猿飛新之助腦海中突然冒出個讓他非常厭惡的宇智波一族忍者的名字——宇智波池泉!
念頭剛落之際,就見一道巖漿在體表緩緩流動的身影,從墻洞另一邊邁步走了出來。
“——是宇智波池泉!!!”猿飛新之助身后的一名暗部忍者震驚地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好久不見了。新之助……老師。”
宇智波池泉身上在滴落著巖漿,巖漿散發的熔光,難以掩飾三勾玉寫輪眼猩紅的血色。
他直視眼前的猿飛新之助,說道:“身為三代目左右手之一的你,最近這兩年一直都沒有蹤跡,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沒想到新之助老師是被三代目安排在這里了。”
猿飛新之助拳頭瞬間捏緊。
面具下的神情陰沉下來,他咬緊牙關說道:“在你當初殺死兩個同伴的時候,你就不是我的學生了,我也不再是你的上忍指導老師!宇智波池泉!你來到這里究竟是想干什么?”
看著地面上的半具尸體,猿飛新之助心情更加糟糕,他死死凝視宇智波池泉:“你果然還是壓制不住心中的惡魔,準備在木葉大開殺戒,要殺害這些無辜之人了嗎?!”
身后的其他暗部忍者頗感詫異。
原來新之助前輩和宇智波池泉居然有這樣的一段過往,他居然曾經是對方的指導上忍!
宇智波池泉平靜問道:“死在我手里的忍界之惡太多了,你指的是哪兩個人?”
猿飛新之助呼吸都差點停滯了。
“你……連你的同伴都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我不會刻意去記下已經死在我手里的惡徒。”
猿飛新之助額頭青筋在顫抖。
“志村玲屋!卯月鑠!這兩個名字,你總該記得吧!他們……當初和你一樣,都是我的下忍學生!”
猿飛新之助忍不住回憶起當年令他心神震顫的“同門相殘”事件。
也是那一次事件過后,他不再擔任任何木葉下忍的指導上忍。
“哦……大概想起來了。”
宇智波池泉說道:“志村玲屋,曾在忍校霸凌他人,致使受欺凌者投訴無果后自殺身亡;卯月鑠,志村玲屋的幫兇,在受欺凌者死后,還在村子里傳播著受欺凌者的流言蜚語。”
“的確是我殺了他們兩個。只不過,當時是他們先動的手,以至于四代火影大人把這件事定性為我防衛過當,但沒有對我進行問責。”
猿飛新之助聽著宇智波池泉那毫無情緒波動,好像“同伴”在他心中可有可無似的語氣。
心頭不由涌出滾滾怒意:“他們罪不至死!”
宇智波池泉說道:“那受欺凌者就該死嗎?”
他每向前走一步,地面就出現一個熔坑。
“在我眼里,你的那兩個學生已經被忍界的‘惡’侵蝕成不可饒恕的惡徒。我只是以滾燙的巖漿洗禮忍界不可饒恕的‘惡’。僅此而已罷了。”
“新之助老師。”
宇智波池泉猩紅的雙眸落在猿飛新之助頭上懸浮著的一個赤紅色方框之上。
“現在的你……”
“也墮入了深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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