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泉前輩,那位……叫猿飛新之助的暗部忍者,他曾經是您的老師?那個……對方與三代火影大人,是不是關系匪淺啊?”
一路上,泉覺得池泉前輩走得好慢。
過于沉默的尷尬氣氛,讓她隱隱有些不適。
她鼓起勇氣打破沉默小心試問著。
“他曾經是我的指導上忍。”
宇智波池泉開口道:“幾年前,第三次忍界大戰掀起的時候,他帶著我上過戰場。他姓猿飛,肯定與三代有關系,他是三代的長子。”
泉:“!!!”
池泉前輩和那位暗部忍者戰斗期間的對話其實有些模糊,泉并沒有完全聽到。
畢竟那種級別的戰斗她連靠近都不敢靠近。
她沒想到猿飛新之助竟是火影大人的長子!
泉不禁暗吞唾沫,感覺手心在冒汗。
怎么擦都擦不干。
因為這幾乎相當于把三代火影大人得罪死了吧?不過泉又有些疑惑,為什么火影大人就這樣放任她與池泉前輩兩個離開了?
明明火影大人帶著那么多暗部過來,一看就是來勢洶洶要興師問罪的樣子。
“那,火影大人他……”
泉一句擔憂的話還沒問出來,宇智波池泉就打斷說道:“放心。三代剛才既然沒有選擇把我留下來,那就說明他尊重了新之助老師的臨終遺言。”
他瞥了惴惴不安的泉一眼,再道:“你不必擔心半夜會有暗部忍者摸到你床前。”
自己好像又被池泉前輩看穿心思了。
“哦!”
泉訥訥地點了點頭。
她其實不太明白其中的暗流涌動,也不知道那位火影大人的長子什么時候留下了遺言。
但既然池泉前輩都已經說沒事了。
那應該大概可能就是沒事了吧?
就在這時,泉感覺自己腦袋一低,像是有什么重物壓上來一樣,讓她不由驚呼了一聲。
直到有一道腔調怪異的聲音,在她腦門頂上響起:“喵。新人,你就讓池泉大人一個人安靜一會,不要整天問東問西的喵!”
泉頓時不敢吱聲了。
兩人一貓的小團體里,她的地位恐怕是最低的。
連一只貓都不如。
“你們沒必要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宇智波池泉語氣平淡說道:“猿飛新之助走錯了路,已經身處深淵不自知。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終于明悟了什么,但他依舊毫不后悔。”
“如今的忍界已經病態到讓一個精英上忍都覺得墮入深淵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樣的例子,會在忍界不同地點中同時發生無數次。”
“新人,這是你要學的第四課。”
“無論‘惡’被他人冠以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都要堅定不移地執行絕對正義。哪怕是需要將你的刀刃,對向你最熟悉的人。”
泉將宇智波池泉的每一句話都銘記于心。
“明白,前輩!”
她正色道。
……
與此同時。
木葉。
“團藏大人,你們根部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富岳正領著一眾宇智波警務部隊成員,在與志村團藏領著的一眾根部成員對峙。
他身后的一眾宇智波警務部隊成員,也沖著前方的根部忍者們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