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半個多月前,泉才從忍者學校畢業沒多久。
宇智波鼬轉移了話題,也使得自己起伏的思緒稍微平靜一些,他語氣沒什么波瀾地問道:“你加入警務部隊了么?還算習慣吧?”
泉點了點頭,露出自信的笑容:“嗯!目前只是警務部隊的見習學員,還需要很長的一段考核期才能成為正式成員。雖然平時非常累,但勉強還算是習慣吧!畢竟池泉前輩只是表面很嚴厲,實際上還是比較關心下屬的。”
宇智波鼬一愣:“池泉……前輩?”
泉笑容微微一僵。
糟糕,肯定是因為昨天太累了,昨晚又沒有睡好,以至于讓自己的記憶力都出現衰退。
居然忘了池泉前輩和鼬君的關系并不融洽!
“是宇智波池泉吧?”宇智波鼬問道。
“……是。”
泉動作僵硬地點了點頭。
她現在恨不得給自己腦瓜子來一發腦瓜崩。
宇智波鼬沉默遲疑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提醒一下自己這最后的一位朋友:“泉,希望你不要覺得我話多。宇智波池泉的思想,有時候太極端了。止水他……”
他稍頓半秒,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止水他曾跟我說過,宇智波池泉的立場不屬于宇智波,也不屬于木葉,只屬于他自己獨自一人。”
“他是屬于那種不僅會傷害到與他為敵的人,也會傷害到他身邊的人的那種人。尤其是他的[絕對正義],會給宇智波帶來大麻煩。”
“池泉前輩信奉的[絕對正義]才不會給宇智波一族帶來什么麻煩。”在聽到宇智波鼬說出那些話時,泉幾乎是本能地脫口而出。
宇智波鼬一怔。
泉也一怔。
她抿了抿唇瓣,捏著衣角說道:“我不知道池泉前輩與鼬君有過什么矛盾。但,我想說池泉前輩的絕對正義沒有做錯過任何一件事。”
“他也在盡職盡責地履行警務部隊忍者的責任與義務,他一直在獨自默默奉行著[正義],更是一直在壓制著木葉的歪風邪氣。”
“只是大家對前輩的了解太淺薄,而前輩的個性就是不愿多說他認為沒意義的話,才導致你們對池泉前輩有許多的誤會。”
“我相信,這種誤會,總有一天會消失的!”
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和鼬君解釋這些。
也許是因為自己選擇追隨前輩的[絕對正義],就不自覺想要維護[絕對正義]。
也不自覺想要維護池泉前輩。
宇智波鼬凝視著少女躊躇不安中又帶有些認真的表情,他表情不變道:“你已經下定決心,要追隨那個男人那種很極端的忍道了么?”
“嗯!”
泉小臉認真道:“從忍者學校開始,我就一直想要追上像鼬君你這樣的木葉天才的腳步。只是,我天賦平平,十二歲才從忍校畢業,對人生的未來也沒有什么規劃……”
“但我相信,我可以通過另一種方式來實現自己在木葉的價值!當遇到池泉前輩,并逐步了解池泉前輩的為人后,我也對實現人生價值的方式,有了清晰的認知。”
“鼬君,以[絕對正義]的手段肅清忍界的‘惡’——這就是我宇智波泉的忍道!”
宇智波鼬沉默半晌。
“這就是你的器量么?”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的確挺有氣勢的。但是,你的路,走歪……”
“喵,新人,你在干什么?”一道腔調怪異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宇智波鼬。
就見一只黑色的忍貓,站在側邊的屋檐上。
它對泉口吐人言道:“橘次郎祖父讓我過來監督一下你,你的失蹤人員名單拿到了嗎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