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的一句話,讓飯桌上的氣氛突然陷入詭異的沉默,直至懵懂無知的宇智波佐助伸出筷子夾起了一塊炸天婦羅。
佐助忽然發覺有些不太對勁,小手的動作不由僵住了一下。
他左看看右看看。
發現無論是父親大人、還是母親大人或者是最親愛的哥哥,此刻都頓在椅上一動不動。
佐助還發現,哥哥在看著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都在看著哥哥。
“你們怎么了?”
佐助暗吞唾沫,他忍不住想打破這種沉默。
卻發現父親大人無視了他,且直接對著哥哥說道:“鼬,我白天就跟你說過,在這種緊迫關頭。我絕不允許你在沒有任何適當的理由的情況下,對自家的族人動手。”
“而且……”
富岳凝聲道:“你和池泉,都是宇智波一族未來能挑起大梁的天才。如果你們兩個發生了沖突,其他人該怎么看待我們宇智波一族?”
“本來我們已經倍受排擠,如果再被發現我們內部嚴重不合,宇智波的處境將會更窘迫。”
“鼬,你雖然才十二歲,但我說的道理你應該懂才對,你是個早熟的孩子。”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
“父親大人,我不會與他起沖突的。”他面無表情說道:“只是想和宇智波池泉談一談。”
稍后,宇智波鼬補充了一句:“我保證。”
……
次日,天還未亮。
宇智波鼬站在一座樸素的二層小樓的門前。
他兩邊眼袋略微有些黑色素沉淀,顯然在晚上的時候,他并沒有安心入眠。
他抬起頭來,視線落在面前的門鈴上。
“按響它吧。”
只是一道微沉的聲音,從宇智波鼬的身后響起:“你不是說要和池泉談一談嗎?”
說話的人是富岳!
富岳相信既然鼬向自己做出了保證,那他就絕不會對宇智波池泉動用武力。他自認為自己非常了解這位讓他感覺非常自豪的長子。
但是……
他同樣也自認為自己比較了解宇智波池泉,富岳不太確定池泉會不會對鼬下手。畢竟在好幾年前,池泉就已經下手一次了。
雖說后來的池泉就好像“冷靜”下來,哪怕某日偶然碰上了鼬,也只是視線交錯一下。
可富岳還是不愿見到那種風險。
所以他跟過來了。
可就在這時,無論是宇智波鼬還是宇智波富岳,都同時將視線往更上方挪去。
他們都見到一只橘黃色的忍貓,正蹲坐在二樓陽臺欄桿上,一雙眼睛正看著他們二人。
——好肥的貓。
這是父子二人的第一印象。
“是池泉的忍貓。”富岳對鼬道:“很厲害的一只忍貓,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就已經跟在池泉身邊,并且跟隨著池泉在戰場奔走。據說,連精英上忍都很難抓得到這只忍貓。”
“我認得它。”宇智波鼬漠然道:“宇智波池泉和我起武力沖突的那一天,這只忍貓曾經在我的腳踝留下三道很深的傷口。直到現在,傷口的疤痕還留在我的腳踝上。”
富岳陷入了沉默。
看來宇智波池泉身邊的忍貓都不是省油的燈!
“富岳大人。”
橘次郎還是比較給富岳面子的。
但宇智波鼬的面子它就不給了,它甚至沒向宇智波鼬打招呼。
橘次郎舔了舔爪子,再道:“池泉大人已經在一樓客廳里了,茶已經泡好了喵。也不用按響門鈴了,門是開著的,推門進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