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岳搖搖頭:“唯獨沒有佐助。”
今早,富岳并沒有從宇智波池泉口中聽到“宇智波佐助”這個滅族受害者。
這時,他忽然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富岳再道:“也沒有池泉。”
卻在這時。
夫妻倆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陣輕微的喘息聲,雙雙扭頭看去時,只見佐助正單手扶著門框,只見小臉蒼白,眸帶淚花地急促喘息著。
“我……”
佐助用力咬著唇,唇瓣都被咬破了,絲絲鐵銹血腥味,讓他艱難開口:“我也知道了。”
富岳呆了呆。
沉默數秒。
深深一嘆。
……
噗哧——鋒利的忍刀頃刻將一個偽裝成木葉平民的根部忍者的兩條胳膊瞬間卸了下來。
泉緊跟在宇智波池泉后頭投擲出兩枚苦無。
苦無精準地將根部忍者的雙腳釘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根部忍者渾身都在微顫。
“呼,今天的第三個了……”泉擦了擦額頭上溢出的晶瑩剔透的汗漬,她和池泉前輩在與佐助分開后。
她就跟著池泉前輩在木葉里邊“狩獵”被團藏外放出來散播謠言的根部忍者。
根部忍者“散播謠言”的罪行雖然罪不至死。
但他們曾經犯過的罪行卻足以被處以極刑。
用池泉前輩的話來說,就是——整個根部,除了剛被招進來洗腦的戰爭孤兒外,沒有一個是無辜,全殺了不會有一個是被冤枉的。
所以,泉也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畢竟她無條件相信池泉前輩的判斷!
看著因失血過多而無力癱倒在地的根部忍者。
泉覺得這家伙恐怕活不了一分鐘。
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你來動手。”當池泉前輩冰冷冷的聲音響起時,泉果斷拔出忍刀走上前去,毫不猶豫地一刀抹了根部忍者的脖子。
——我這是在執行[絕對正義]。
泉心中不斷提醒自己。
可在這時,她又忽然感到有些奇怪,總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莫名其妙強了些許。這種詭異的錯覺,讓她有些害怕。
生怕“嗜殺”才是自己的本性。
害怕自己會被殺戮給控制。
“前輩,我的身體……”泉決定向池泉前輩,說出自己身體此刻的異樣。
話未說完,還是一如既往被池泉前輩打斷了。
“這是[絕對正義]的饋贈。”
宇智波池泉緩緩道:“沒有絕對強大的力量,你又該如何在忍界執行絕對的正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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