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次郎則忽然愣了一下,貓臉帶有幾分狐疑,低語琢磨嘟囔:“……御炎院?”
“七年前,因在某賭場將私人積蓄盡數輸光,氣憤之下安排家臣縱火焚燒賭場。但火勢失控牽連大量民宅。當日,燒死四人,熏死十九人,重傷十人,輕傷三十一人。”
泉記錄到這里的時候,筆尖將紙都戳破了。
白皙的手背逐漸露出清晰可見的青筋。
她咬牙切齒道:“該死的惡徒!!!”
少女腦海中還冒出一個困惑念頭——干出這種惡劣之事的人……為什么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活生生地站在這里?!
她蹙眉凝視著小本本上寫著的“家臣”二字。
隱隱有了幾分頭緒。
但一時間又抓不住。
“御炎院……是火之國大名的姓氏。火之國內,只有大名以及他的親眷,才有這個姓氏。”
直到橘次郎的聲音傳入泉的耳畔。
泉小臉盡是匪夷所思:“火之國的……大名?”
橘次郎說道:“喵,那家伙很年輕,肯定不是大名本人。可能是親戚,也有可能是子嗣。”
它舔了舔爪子,再用爪子揉著臉,再說道:“新人,要做好捅出個天大的簍子的準備。池泉大人可是從來都不把權貴放在眼里。”
“當年的第三次忍界大戰,池泉大人離開村子的時候,在外邊遇到一個貴族。那貴族自認為自己身世不凡,認為法律無法審判制裁他,做過許多惡行,在當地橫行霸道。”
“最后……”
“池泉大人拿著一把忍刀就殺上門去,把貴族一家上上下下十九口人,給殺得一干二凈。而且,沒有一個惡徒是被冤枉的!”
泉:“!!!”
宇智波池泉幽幽聲音雖然不大,但當他往前走了十幾米后,已經能被前面的人聽到了。
“三年前,酒后糟蹋十一歲幼女,酒醒后生怕被人知道,掐死幼女,并將死者尸身沉河。”
“一年前……”
……
聽著宇智波池泉有點邏輯不明的話,握著忍刀的南午緊張不已的同時又有些驚疑不定。
“這個家伙,在說些什么怪話?”
南午總覺得宇智波池泉這種人,不可能莫名其妙說這些怪話的。
直至他聽見身后“啪嗒”一聲。
南午一愣。
當他視線往后瞥去時,就見御炎院九助這位地位與權勢都高高在上的火之國大名之子,竟露出一副白日見了鬼的驚悚表情!
而御炎院九助帶來的幾個家臣,如今所露出的表情,竟也與他相差無二!
什么意思?
當南午腦海冒出這個疑惑時,宇智波池泉的下一句話,就替他解答了困惑:“御炎院九助,這就是你二十四年的人生所犯下的惡行。這種罄竹難書的惡行理應被[正義]肅清!”
南午:“!!!”
不是吧?
這個看起來挺樂天派、待人還比較和善的大名之子,竟干過這種惡行!?
不對!
關鍵的問題是,宇智波池泉是怎么知道的?
瞎編的?
可如果真是編的,這些人反應怎么這么大?
此刻,身為火之國大名之子的御炎院九助,眸中那一對瞳孔都在如地震般顫動,難以置信的驚悚目光瞪向前方的宇智波池泉。
——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心中的一聲咆哮證明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幾滴冷汗不知不覺從御炎院九助額頭溢出,每當宇智波池泉往前走一步,他就止不住地往后退一步,油然而生的恐懼感讓他極度不安,再也沒有最開始的淡定從容。
他第一時間將質疑的目光瞪向自己的幾位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