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震驚見到,他的兄長宇智波鼬正拖拽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他還發現宇智波鼬好像看不見自己一樣,從自己的身前路過。
只見宇智波鼬一手拖著女人,一手抓著一把染血的苦無,在屋內每走幾步,就用手中苦無在女人的身體上劃出一道傷口。
“啊啊啊啊——”
女人那聞著傷心、聽著落淚的嘶啞慘叫聲,引得屋內一個衣柜發出了一聲微弱的響動。
視線中的宇智波鼬用苦無抹了女人的喉嚨。
再走到那衣柜前,面無表情地拉開了衣柜。
佐助見到衣柜中正藏著一個小女孩!
“哥哥!住手啊!!!”佐助想張口大喊這句話,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喊不出聲。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宇智波鼬將衣柜中滿面驚恐的小女孩拖出來,并用苦無結束了對方的生命。
眼前的畫面再次一變。
滿面悲痛與憤慨的佐助從,視線中出現了宇智波池泉、宇智波泉、漩渦鳴人、橘次郎。
宇智波鼬不見了。
鮮血、尸體、慘叫,也統統都消失不見了。
佐助愣在了原地。
“看見了嗎?”宇智波池泉的三勾玉寫輪眼,緩緩變回尋常的形態,他說道:“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你有資格替他人原諒他、寬恕他嗎?說出你的回答,宇智波佐助。”
佐助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這是……幻術?”
他整個人都有些呆滯,這幻術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仿佛未來真的要發生這些悲劇。
他難以想象自己的哥哥會干出這種事情來。
可如果這種事真的發生了,自己有資格替被殺死的族人原諒宇智波鼬嗎?
佐助想起了那個被忍刀洞穿身軀的同齡人。
想起了地上被一刀分為兩半的嬰兒。
想起了被痛苦折磨的女人,也想起了因為聽見母親被折磨而忍不住發出動靜的小女孩。
“啪嗒”——眼淚不受控制流下來了。
模糊的視線,讓佐助意識到自己似乎哭了。
他伸手慌忙擦拭著濕潤的眼角。
佐助低頭默默說出了答復:“我……沒有資格替別人原諒他。甚至……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我自己也不會原諒他的……”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睜著泛紅的眼睛看向宇智波池泉,對宇智波池泉的畏懼似乎散去了些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鼓起勇氣的求知欲:“那三個將大量違禁藥品帶到木葉的族人……他們也給其他人帶來過這樣的傷痛嗎?”
“對。”僅僅是一個字的答復。
就讓佐助羞愧難當,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對不起。”
他低聲道歉。
“欸?!”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的鳴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為什么池泉老師只是向這個臭屁的家伙問了一些問題,然后這家伙就莫名其妙的低頭道歉了。
……
與此同時,警務部隊大樓。
“富岳大人,人柱力……又被宇智波池泉帶進來了。還有一些暗部忍者,應該是監視人柱力的,他們也偷偷潛入進來了。”
當這句話傳入耳中,富岳整個人都麻木了。
這是第三次了吧?到底什么時候歇一下啊!
就算池泉你不累。
我都已經累了啊!
然而。
當下一句話響起的時候,卻讓富岳愣了一下:“而且……富岳大人您的次子宇智波佐助,似乎也在宇智波池泉身邊。”
富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