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富岳認為其他人可不會這么想,尤其是轉寢小春這種疑心病很重的人。
他們只會認為佐助的行為是源自自己的授意。
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為……為什么……”佐助聲音有點小顫抖,他渾身僵硬地梗著脖子,覺得只要自己稍微再脆弱一點,也許就要哭出來了。
宇智波池泉問道:“你奉行[正義]是為了阻止宇智波鼬?還是為了擔起[正義]的職責與義務?這兩個問題,你有問過自己嗎?”
“倘若你成功阻止了宇智波鼬,你還要做什么?安安心心等待畢業,成為一名優秀的木葉忍者?還是接過你父親衣缽繼承族長之位?亦或者是想要成為木葉未來的火影?”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讓佐助陷入大腦風暴。
佐助試圖幻想自己阻止了哥哥后該干什么?
成為優秀木葉忍者?繼承父親衣缽?成為木葉火影?
如果換做以前,佐助覺得這仨都挺不錯的。
可是……
空氣中刺鼻的硫磺味讓佐助逐漸清醒過來。
佐助看向被夷為平地的志村一族駐地。
回想起沐浴在巖漿之中的三個宇智波忍者。
想起死在宇智波池泉手中的違禁藥品販子。
想起宇智波鼬離譜至極的未來惡行,以及對方很是那執拗極端的個性。
再想起母親大人那含淚失望的眼神。
他小臉發白緊緊抿著唇,雖然鼓起的勇氣已經徹底散去,但還是堅持說道:“就算變為優秀的忍者,就算成為宇智波族長,就算成為木葉的火影,也無法根本性改變這一切吧?”
“啊……”
佐助腦海中的混亂思緒忽然被捋成一條線,他迷茫失落的小眼神中逐漸流露幾分光彩。
“我,其實是想改變這一切的現狀!如果忍界再也沒有你所說的‘惡’,是不是一切就會好起來了?是不是不會有什么宇智波滅族之夜?是不是就不會有無辜的人被惡意殺死了?”
佐助終于是說出了內心中明明最想說出來,但一直組織不好語言的一番話。
“這……算不算是……[正義]?”
佐助已經有點不太自信了。
“算。”宇智波池泉的一個字,讓佐助小臉由失落轉喜悅,卻讓富岳的臉頓時僵硬住了。
糟糕!
自己最不看好的小兒子腦子怎么突然好使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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