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嗬嗬……敵人的數量不少的樣子。”
宇智波剎那也來到宇智波一族駐地的高處,他拄著拐杖眺望著遠處的景象,瞇眼呢喃道:“能搞出這么大動靜,最少也是一群精英上忍……都是那個小鬼的仇人嗎?”
宇智波剎那在幸災樂禍,他恨不得那群圍攻偷襲宇智波池泉的人,能殺死宇智波池泉!
就算殺不死,能逼迫宇智波池泉暴露更多的底牌、暴露更多的情報的話……
對他宇智波剎那而言也是血賺的。
“剎那長老,我們立即出村,支援宇智波池泉吧!”然而,當身后一個宇智波激進派年輕人的一句話喊出來以后,宇智波剎那臉上的幸災樂禍表情,頓時就凝固住了。
該死!
[絕對正義]究竟是如何將這群人洗腦的?
宇智波池泉應該并沒有主動接觸過他們吧?
他們僅僅只是聽說了些宇智波池泉的事跡,僅僅只是稍微了解一下所謂極端的[絕對正義],就對那個小鬼有這么大的好感了嗎?
憑什么?!
宇智波剎那繃著一張臉,頭也不回地冷聲說道:“哼!你認為木葉那群人,會讓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忍者無緣無故離開村子嗎?別忘了上次富岳想出村支援宇智波池泉,志村團藏那個老東西可是把他給攔下來了。”
“木葉的高層,從來都不信任我宇智波一族。一段時間前是如此,一段時間后的今天也是如此,這種不信任是不會改變的。你們就算過去,也會被他們攔下來罷了。”
宇智波剎那巧妙地將矛盾引向木葉的高層。
實際上是他不想支援宇智波池泉。
……
“富岳,你不帶領警務部隊的族人出去幫池泉嗎?”
宇智波美琴對宇智波富岳問道。
“……已經幫不了了。”富岳神情復雜之中帶有難以言喻的糾結,他深深地嘆息了一聲,說道:“如果池泉他沒有捅出那么多的簍子,我的確可以帶警務部隊的族人出去支援他。可如今的他已經讓高層萬分警惕,就連火影大人與他見面時,都不會單獨一人。”
“一旦我帶領警務部隊忍者出木葉支援池泉,在高層眼里……宇智波一族和池泉之間的關系,就會顯得十分的密切。他們對池泉的警惕,會轉嫁到宇智波一族的身上。”
“這……會讓本就已經站在深淵邊緣的宇智波一族,徹底墜入與高層互不信任的深淵中。”
富岳頓了頓,繼續道:“這也是我不愿意讓佐助信奉[絕對正義]的原因之一,宇智波一族和池泉越密切,宇智波一族就越危險。”
宇智波美琴聽完后美眸閃過匪夷所思的神色。
她忍不住道:“富岳,池泉他本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哪有密切不密切的說法?高層又怎么會因為池泉的關系就牽連整個宇智波?”
“富岳,你是不是越來越敏感了?”宇智波美琴有點不太理解,自家丈夫這種想和宇智波池泉無情劃清界限的行為。
“美琴,你的視角太狹隘了。”富岳緩緩復述了宇智波鼬曾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富岳沉默半秒,再道:“不是我變得敏感了,是鼬……他已經蠢蠢欲動了。”
宇智波美琴:“!!!”
“而鼬蠢蠢欲動的原因,就是池泉的極端行徑,讓他覺得宇智波一族徹底失控了。唯一能讓鼬冷靜一點的做法,可能就是和池泉徹底劃清界限,雖然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處。”
富岳的一聲嘆息,仿若讓他滄桑了好幾歲。
宇智波美琴茫然了。
一個是長子、一個是丈夫,這兩個人每一個的思想、每一個的做法,都讓她不能理解。
這一對父子總是在說宇智波池泉非常極端。
可是……
他們好像沒注意到,他們自己也很是極端。
美琴張了張嘴。
卻是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