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鎮都帶著一種繁華的喧囂,還隱隱透露著一種讓忍者都很容易迷醉其中的奢靡。
賭場、酒吧、娛樂會所……各種各樣的銷金窟,讓這里幾乎成了一個“不夜城”。
“短冊街!”
身上纏著繃帶的橘次郎,抬頭看著上方一塊張燈結彩的牌匾,它一邊若有所思的回憶著,一邊說道:“只是半路想找個歇腳的地方,沒想到卻來到了這里。池泉大人,上一次我們來到短冊街,是多少年前來著?”
“九年前。”宇智波池泉則給出了一個答案:“第三次忍界大戰白熱化的時候。”
橘次郎恍然大悟:“喵,對于我一只貓來說,九年實在是是有點太久遠了。不過,池泉大人提到第三次忍界大戰,我就想起來了喵。”
橘次郎稍稍一頓,它繼續道:“池泉大人也是在這里,殺死了那兩個人的吧?池泉大人和猿飛新之助,也是在短冊街徹底決裂的吧?”
“嗯。”宇智波池泉淡淡道:“他們墮入深淵,只有死亡才能讓他們贖清罪孽。”
“新之助老師是他們的指導上忍,我殺了他們,會決裂也是并不奇怪。”
提到這些陳年往事的宇智波池泉,臉上并沒有絲毫惆悵與悲傷。對于他來說,身邊之人墮入深淵,被他親手處決這種事,已經發生太多次了,已經讓他早早麻木了。
他邁步走入了短冊街。
橘次郎急忙緊隨而上。
“我還記得……”橘次郎在宇智波池泉后邊繼續道:“池泉大人當年在短冊街殺死的并不僅僅是那兩個人。而是……”
橘次郎看著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幾乎是以一己之力,將整個短冊街都血洗了一遍。那天晚上,死了最少好幾十人!”
宇智波池泉幽幽道:“殺少了。”
橘次郎一愣。
宇智波池泉緩緩道:“窩藏在短冊街這種紙醉金迷銷金窟中的惡徒豈止是幾十人?可惜……當時的新之助老師出現的太早了。我只砍鈍一把忍刀,他就出手制止我執行正義了。”
“九年前,尚未完全成長起來的[絕對正義]還需避一避各種各樣的鋒芒。九年后的今天,也是該忍界的‘惡’,避我鋒芒了。”
“今夜,無人可制止正義執行!”
宇智波池泉冰冷的言語,讓非但沒有讓橘次郎感到震驚,反而是讓它精神抖擻了起來。
身上的傷勢仿佛都不怎么痛了。
……
木葉。
“火影大人醒了!”猿飛日斬悠悠轉醒的第一時間,就聽見旁邊有人驚喜地呼喊了一聲。
當他努力睜開眼睛時,便見一名護士打扮的女子,急匆匆地開門跑去通知外邊的人了。
不一會兒。
水戶門炎、轉寢小春、卡卡西等人便魚貫而入,每個人都面色復雜地看著躺在病床上,整個人都蒼老了不知多少歲的木葉火影。
“卡卡西,老夫……很希望在醒來的第一時間,聽見你說——老夫之前聽見你所說的一切……全部都只是一場噩夢……”
猿飛日斬語氣略顯沙啞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卡卡西稍稍低眉道:“火影大人,今天白天,你所聽見的一切并不是噩夢。”
“啊……真是殘忍啊,卡卡西。”猿飛日斬視線挪移,凝視著天花板:“連給我這個老頭子撒一個善意的謊言都不愿意嗎……”
卡卡西沒有繼續說話了,任誰都能聽得出來,火影大人遭受了很大的精神打擊。
此刻語氣聽起來都有些一蹶不振。
“日斬,阿斯瑪的尸體,如今在奈良一族之駐地。亥一他正在檢查尸體的記憶,一旦發現阿斯瑪沒做過任何對不起木葉的事,而宇智波池泉還手段殘忍地殺了他的話……”
轉寢小春面色陰霾地說道:“木葉是不可能容得下一個向同村無辜忍者揮起屠刀的屠夫的!日斬,你應該聽得懂我在說些什么吧?”
猿飛日斬沉默了十幾秒,這才把頭偏過來,將視線挪在轉寢小春的身上。
“老夫相信阿斯瑪不會做出對不起木葉的事。那個孩子雖然很叛逆,自從懂事后就不愿叫我一聲父親,只會叫我老頭子……但是他再怎么叛逆,也只是不滿村子里的勾心斗角。他的不滿,不會針對于木葉的本身。”
猿飛日斬面色閃過痛苦神色:“相反,為了木葉,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清除一切對木葉的威脅。他,是一名非常優秀的木葉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