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清脆的聲音落下后,負責檢查尸體記憶的山中一族忍者也站了起來。
他手里的筆記簿記錄著犯人的一些犯罪經過。
而這名因為查看了過于挑戰三觀道德的犯罪記憶,而眼神帶著些許陰翳的山中一族忍者,也站在宇智波泉這邊道:“的確是這樣。”
“當時的他在事情敗露的那一刻,甚至是想殺死被他糟蹋的女兒,試圖拖一個墊背下去。”
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再度沉默了,他也意識到自己一上來先質問鳴人的做法有些不太對。
畢竟……
誰能想到木葉村又冒出了這樣的一個惡徒?
按理來說,能看穿他人之惡的宇智波池泉暫時不在木葉村后,類似的事情不應該稍微歇停一下嗎?怎么感覺只是節奏變緩了一點,卻并沒有任何歇停下來的征兆?!
猿飛日斬看向那一具身上沾滿鮮血的尸體。
一張老臉上的神色頗為復雜。
老夫的木葉……
到底怎么了?!
……
與此同時。
火之國邊境。
“池泉……沒想到火影大人居然是讓你運送機密情報。”長相極為嚇人的森乃伊比喜那張臉上閃過復雜神色,他說道:“我們也有很多年沒見面了吧?上一次相見,你還只有十一歲,當時的你把好幾個罪犯丟給我,讓我用酷刑撬開他們的嘴,讓他們承認他們的罪行。”
“后來……你和山中一族打好關系,就不需要我的嚴刑拷打了。直接用山中一族的秘術,就可以得知那些罪犯潛藏起來的犯罪秘密。”
說吧,森乃伊比喜又將目光落在橘次郎身上:“這只忍貓,就是當年第三次忍界大戰,跟在你身邊的那只跟屁蟲吧?”
“對一只貓說話也要放尊重一點啊喵!我可是池泉大人最得力的助手!”
橘次郎立即開口反駁:“要分清助手和跟屁蟲的區別,現在的跟屁蟲是新人宇智波泉!”
“新人……?”森乃伊比喜閃過了一絲疑惑。
橘次郎道:“是認可池泉大人的[絕對正義]的新人,就是有點太稚嫩了。”
森乃伊比喜有些驚訝:“認可池泉的[絕對正義],呵呵,有意思。”
他插著兜,看向宇智波池泉,問道:“池泉,你終于不再打算自己一個人單打獨斗了么?”
宇智波池泉說道:“僅憑一個人的[絕對正義],是無法將整個忍界的罪惡全部肅清的。”
森乃伊比喜緩緩吐了口氣,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呢喃道:“還真想看看一個沒有罪惡,或者說罪惡被很大程度地壓制住的忍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啊……”
“池泉,你前段時間在木葉村里的所作所為,甚至都傳到我這里來了。殺死曾經的指導上忍,殺死自己唯一的血緣至親……”
“呼!你的這種信念與器量本就應該受到很多志同道合的人的追捧才對,可惜你這個人,太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緒了。”
宇智波池泉道:“追不追捧我,信不信奉[絕對正義],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只要他們堅信正義與公道仍尚存于忍界,這就足夠了。”
森乃伊比喜感慨一句:“你還是這么的理想主義。”
“也對……”
“不是理想主義,誰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奉獻自己的生命,也要堅持正義呢?希望我回到木葉的那天,那些老朋友們還活著吧!”
自言自語似的感慨了一番后,森乃伊比喜將存放著機密文件的卷軸塞入懷中,忽然向宇智波池泉問了一句:“接下來要回村里吧?”
宇智波池泉淡然道:“先去一趟火之國都城。”
森乃伊比喜一愣:“火之國都城?難道火影大人給了你兩個忍者任務?”
宇智波池泉搖頭道:“不算忍者任務。”
“你不要好奇才是最好的。”宇智波池泉補充道:“當你問出真相的那一刻,或許你即便是拼上這條性命,也要阻止我去火之國都城。”
森乃伊比喜眼神一瞇,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可能性,其中不乏十分膽大的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