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更能敏銳見到刀刃有些發鈍,也不知這把忍刀在這段時間內,究竟砍了多少個人
不過……
更重要的是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這么危險的武器給拔出來嗎
就算是忍者也不應該這么“高調”吧
肯定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吧
果不其然。
不到三秒鐘,御手洗紅豆就見到兩個打扮看著像武士的家伙,拎著刀急匆匆地趕過來,其中一人更是在厲喝道:“前面那個忍者,你在干什么快把刀收起來!這里可是火之國都城,可不是木葉村那種鄉下的地方!不要讓這種利刃沖撞到都城里的大人們!”
木葉……
鄉下……
這兩個詞是可以放在一起用的嗎
紅豆嘴角不留痕跡地抽搐了一下,真不愧是火之國的“都城人”啊!
“喂!我剛才在喊你呢!聽不見嗎”兩名武士打扮的男子,攔在了宇智波池泉的跟前。
“正好。”
宇智波池泉的視線停留在二人顱頂稍上位置,他語氣幽幽道:“倒是省得我走過去了。”
這句話讓兩個武士不明覺厲。
他們只是本能覺得眼前這個家伙有點不太對勁,讓他們忍不住緊張地將手抓在刀柄上。
路上的一眾行人們,突然見到這劍拔弩張的一幕,一個個都不由得好奇駐足停留下來。
旁邊的紅豆瞳孔驟縮,心中暗道一聲“不好”的她,急忙試圖低聲提醒:“池泉,這種持刀武士是火之國都城的警務人員,你可以當作他們是宇智波警務部隊來看……”
可她嘴里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宇智波池泉再一次開口將她剩下的話硬生生堵回去。
“足立嗣人。十年前,在執法過程中誤將一名男子殺死。該受害者一名男性家屬討要說法,卻被你打斷雙腳;其女性家屬更是被你拖入家中,伙同同僚‘崎川啟二’將其糟蹋毀辱,致使受害者女性家屬不堪受辱上吊自盡。”
宇智波池泉再將視線挪到旁邊另一個武士身上,在對方滿面驚駭的目光下,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語不驚人死不休地繼續冷漠道:“崎川啟二……十年前,與警務部隊同僚‘足力嗣人’糟蹋一名女子,致使其上吊自盡。”
“身為火之國都城警務部隊成員,卻知法犯法,且作惡行徑極其惡劣。十年都未主動自首,說明對當年所作之惡,毫無悔改之意。”
“你這個鄉下忍者,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啊你!不要以為你是忍者,你就可以胡言亂語了!這里是火之國的都城,不是你們的木葉村!”名為“崎川啟二”的武士,最先繃不住情緒。
他臉上那既有一些焦急,又有一些憤怒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他沖著宇智波池泉大聲道:“你說我犯過法做過惡你說我糟蹋過一個女人那我問你,你有什么證據啊木葉忍者!”
“沒有證據就胡言亂語,在火之國的律法里,就算是你涉嫌侮辱我的人格尊嚴!并且還涉嫌在大庭廣眾之下散播謠言!”
“而且……而且……”
可當他的眼睛和宇智波池泉的眼睛對視的那一刻。
不知為何,一種油然而生的恐懼就從內心冒出。
讓他剩下的那些話死活都說不出來。
宇智波池泉面無表情道:“證據很快就有了。”
“那你倒是拿……”
下一秒,只聽“噗哧”一聲,紅豆眼睜睜看著宇智波池泉沒有里胡哨的一刀,斬向了站在左邊的那個武士的咽喉!
一個木葉精英上忍對一個普通的武士出手……
那自然是如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當一個斗大的頭顱滾落在地時,宇智波池泉將染血的忍刀架在崎川啟二的鎖骨往上處,有些發鈍的刀刃正緊貼著對方脖子的肌膚。
而旁邊一具無頭尸體飆濺的血液更是撒了崎川啟二半張臉,那頗為溫熱的血液讓他眸中視線不由自主地朝一側挪了過去。
那具無頭尸體映在了他眼瞳之內。
“殺……殺人了!!!”而圍觀群眾們的驚恐大呼聲、化鳥獸般散去聲、此起彼伏驚喊聲……更是在不斷地刺激著崎川啟二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