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詭辯的出發點太極端了。
一看就是池泉的風格!
“這是……池泉教你這么說的嗎”猿飛日斬臉上和藹的笑容已經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
“不是!”
佐助抬頭道:“這是泉前輩曾對我們說過的一些話,然后我再加上一些自己的看法而已。”
猿飛日斬:“……”
他意識到為什么池泉不在木葉的這段時間,這兩個孩子還能被[絕對正義]影響了。
自己居然忘了宇智波泉這個宇智波一族少女!
她可是完美繼承了池泉的意志的宇智波啊!
……
“漩渦鳴人……”
“宇智波佐助……”
不遠處。
也僅比鳴人大一歲的日向寧次眺望著前方的一幕,他能透過前方一群成年人的雙腳縫隙,見到一個忍族同胞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更能見到那名日向一族同胞染血的側臉。
他認得這個忍族同胞——對方是忍者學校四年級的學生,比自己大兩屆;同時,對方也是日向一族分家的一員。
和自己一樣,從小就被刻下了籠中鳥。
是籠中被困的可憐蟲。
寧次依稀記得……這家伙的性格非常惡劣。前段時間,還在忍者學校闖出了一個大禍。
要不是他年齡太小,才十歲的話,恐怕已經被丟進木葉監獄,要反省個十幾年時間了。
可寧次沒想到……
這家伙今天居然死在了那兩個小鬼的手里。
“害死了一個人……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么”
寧次低語復述鳴人剛剛說的一句話。
“只有讓這種人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讓因此而死的人,在凈土中得以瞑目……”
他又喃喃復述著佐助說的一句話。
不知為何。
寧次忽然有種強烈的共鳴感。
“父親大人……”
他咬緊下唇,殷殷鮮血從唇瓣處溢了出來。
攥緊的雙拳也在微微顫抖,眼神滿是仇恨。
“他們兩個說的沒錯。害死你的人,哪怕只是間接害死了你,也一定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我是永遠不會原諒宗家一群惡徒的!”
也在此刻,他忽然對前方不遠處的鳴人和佐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或者說,是對他們二人的觀念產生了興趣。
……
與此同時。
曉組織。
“長門,你覺得那個家伙為什么對木葉的宇智波池泉這么感興趣”小南俏臉清冷地說道:“居然主動要求我們調查宇智波池泉,這和他以往的行事作風似乎完全不同。”
面容消瘦的長門沉默了一下,說道:“他說宇智波池泉的存在,會嚴重影響我們的計劃。尤其是對方的[絕對正義],與曉的理念,有著不可調和的巨大沖突。”
長門說到這里,頓了頓繼續道:“當曉想要以絕對的痛苦掌控忍界的那一刻,信奉[絕對正義]的宇智波池泉,將會是我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