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
站在電線桿上,緊盯著宇智波池泉的宇智波鼬,似乎也若有所感。
他驚愕地轉頭看向右側,便見右側一條巷子上,站著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鼬稍稍皺眉。
“父親大人”
富岳深吸一口氣,他并沒有可以隱藏身形,而是光明正大走出來,抬頭對著鼬勸說道:“鼬,不要將宇智波一族置于危險的境地。你一旦和池泉起沖突,所造成的戰斗余波,會波及到很多村子里的無辜人。倘若你真的熱愛村子的話,你愿意見到這一幕發生嗎”
“你這樣做,并不能拯救木葉,反倒是會讓木葉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這……肯定不是你想見到的吧對吧鼬。”
鼬陷入了沉默,實際上,他也不知自己為什么要來找宇智波池泉。
只是本能的覺得,對方已經威脅到了火影大人,也威脅到了木葉。
自己內心中的敵意是自然而然地冒出來的。
“我知道了。”宇智波鼬低語一句。
——木葉內,不能殺宇智波池泉,否則引起的動靜,可能會超乎自己的預料。想要與他為敵的話,至少要在木葉外。需要效仿的是猿飛阿斯瑪的計劃,而不是效仿志村團藏。
宇智波鼬心中閃過了這樣幾句話。
富岳嘴里說的是某種意思,可落在宇智波鼬的耳中,被他心中很主觀化地過濾了一遍后,就立即變成了另外的一種意思。
宇智波鼬深深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宇智波池泉。
身體“嘭”的一聲突然分散而開。
化作一只又一只的黑色烏鴉。
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
富岳頓時松了一口氣,他不希望鼬在沒有達成他的“器量”之前,因為和池泉為敵引發不可預料的后果,導致無法達成那種“器量”。
看來……鼬還是聽勸的,他終究還是最值得自己為之感到驕傲的一個孩子。
隨后,富岳又看向了二十米開外的宇智波池泉。
他的眼神十分復雜。
富岳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夜晚中,倒也能讓宇智波池泉聽得很清楚:“池泉,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問完我就會回去了。”
回想起宇智波池泉曾經也不知多少次不給他這個族長面子,屢次二話不說便扭頭就走。
富岳就立即問道:“你……究竟是如何能與火影大人他們對峙時,屢次站在上風,并且讓火影大人他們始終都沒有理由對你動手的”
倉促的時間讓他不得不問出很直白的疑惑。
宇智波池泉瞥了他一眼,道:“當你問出了這個問題的時候,你是永遠都得不到答案的。”
富岳一怔:“為什么……”
“你身為宇智波族長,卻發自內心的不自信;站在三代目他們面前時,由靈魂深處散發的自卑;搖擺不定到令人發指的立場;壓力過大便選擇退縮擺爛的心態;將年僅四歲的孩子丟到戰場令人無法理解的行為……”
宇智波池泉冷漠地點出了一個又一個讓富岳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駁的缺陷。
他默認道:“這樣的你,連怎么當個合格的父親、連怎么當個合格的宇智波族長都不知道,也想知道你問出的問題的答案”
“你該做的是學會如何做人,學會如何樹立你正確的道德觀。我的建議是,你回去忍者學校重修六年。”
“而不是向我索求答案。”
“哦對……”宇智波池泉補充道:“最好把宇智波鼬帶上。那個神經質的文盲,更需要重修六年,而且還得是文化課。”
富岳:“……”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