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鳴人恍然大悟。
正當鳴人要說什么時,寧次突然打斷了他,直接問道:“漩渦鳴人。將父輩的恩怨仇恨,施加在對方的子嗣身上,算是正義之舉嗎”
鳴人:“……”
他忽然有些后悔叫住對方了,這個奇奇怪怪的家伙,又在問奇奇怪怪的問題了。
但問題涉及到了正義,又不好意思不回答。
鳴人只好一邊琢磨,一邊道:“肯定不算啊!如果算的話,那忍界還有活人嗎誰能保證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祖父、自己的祖祖父……他們沒有做過惡啊倘若正義要將他們的子嗣后代也當做是惡徒,恐怕要把整個忍界所有人都殺得一干二凈,才能肅清忍界吧”
鳴人單單是說著就不禁打了個哆嗦。
那也太極端了,貌似比池泉老師還極端啊!
“……這樣么。”寧次吐了口氣,那自己之前的念頭,確實并沒有出錯了。
也就是說,自己曾經將仇恨與負面情緒傾瀉在日向雛田身上的行為……是錯誤的嗎
是啊!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宗家那群做決策的人。
是他們將自己的父親大人拿來當替罪羔羊。
想到這里,他神色復雜瞥了眼旁邊的雛田。
結果他卻驚愕見到,這位雛田大小姐此刻正深深地低著頭,好像不敢抬頭看人一樣。
寧次:“”
……
“呼!”
另一邊,身心疲憊的猿飛日斬已經來到火影大樓,他重重吐了一口濁氣后,坐在辦公椅上,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安撫一個年僅十歲的小孩子,比處理幾十份公務文件還累啊!”
想起那孩子的經歷,猿飛日斬眸中就忍不住閃過一絲陰霾。
好在。
她在池泉的寫輪眼幻術之下,已經暫時忘記了這件事情。
或許日后的她會因什么機緣巧合回憶起了,但那時候她應該也長大成人,心理承受能力比現在要大一些,不至于做出什么傻事來。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當猿飛日斬整頓一下心情,并說出了“請進”二字時,一名暗部忍者便很嫻熟地推門而入,并低頭匯報說道:“火影大人,雨之國的雨忍村派來與我們木葉村交流的使者已經到了。”
猿飛日斬一愣。
他皺眉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還真有這一茬事。
是雨之國大名請求的一次接觸交流,目的是緩和且加深兩個忍村之間的關系。這件事,是由水戶門炎那邊拍板答應的,猿飛日斬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便并沒有過問什么。
猿飛日斬忽然說道:“如果只是普通的雨忍村使者,恐怕并不需要暗部來向老夫匯報吧”
暗部忍者頷首道:“我們發現為首的雨忍村使者,雖然戴上了防毒面具并掩飾了樣貌,但他的特殊忍具卻暴露了他的身份。”
“他背著霧隱村的斬首大刀!再根據他的身高以及體型來判斷,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就是霧隱村的忍刀七人中之一。”
“——枇杷十藏!”
猿飛日斬頓時眉毛一挑:“霧隱的忍刀七人眾,枇杷十藏……老夫沒記錯的話,他早已背叛了霧隱村,已經是霧隱的叛忍了。”
“他出現在雨忍村使者之中,甚至還是為首之人,那說明他加入了雨忍”
暗部忍者問道:“火影大人,我們有必要將這個情報告知給霧隱村嗎”
“不必。”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說道:“血霧之隱的友誼木葉暫時還不需要,而且還會得罪雨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