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則源之于額頭上被刻下的籠中鳥咒印。
寧次很害怕,自己因為有這個咒印的存在,而被對方拒絕信奉[絕對正義]。
誰也沒想到,這位忍者學校內的第一天才,竟會有這么糾結擰巴的時刻。
“……宗家!!!”
寧次知道自己的擰巴思維很不好。
可他卻不知該怎么做。
只能將那種忿忿不平發泄在日向宗家身上。
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在寧次的身后響了起來:“你就是吊車尾今天提到的那個很奇怪但又對正義很向往的日向寧次嗎”
寧次微微蹙眉,轉過身來時,便見到雙手揣著衣兜的宇智波佐助。
寧次知道佐助。
之前在日向一族駐地外的時候,他見過佐助,知道這是宇智波一族族長的次子,也知道佐助之前殺死過一名日向一族的年輕一輩。
明明剛才才被山中井野懟了一波,但佐助還是擺出一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冷酷的神色。
并直視著寧次,對著寧次說道:“如果你對池泉老師的絕對正義真的感興趣,甚至為此感到崇拜的話,那就不應該躊躇不前。那些很是糾結擰巴的人,是難以正確執行正義的。”
寧次微微一驚,這家伙莫非是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還是說自己的想法一直表露于臉上,任何人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得出來
佐助打量了一下寧次,開口道:“我知道你被譽為忍者學校近兩年來的第一天才,我也聽說過才忍校二年級的你,就已經能夠打平忍校六年級的那些即將畢業的學生。曾經的我,一度將你當做是我要超越的目標之一。”
“呵……現在看來,超越一個這么擰巴的人也沒什么意思。或者說,我已經超越你了。”
“我并不擰巴,我也并不躊躇。”寧次的雙眸已經瞇了起來,他語氣加重地強調了一句。
畢竟,莫名其妙冒出一個人,那個人又對自己莫名其妙地批判了一頓……
換做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很不爽,何況是寧次這種并不認為自己比宗家差的分家天才。
寧次吐了口氣,冷靜一點后,語氣微沉道:“你到底想要說些什么不用拐彎抹角的。”
佐助嘴角一勾:“我想說——你對正義一竅不通。你在吊車尾那里,展現出對正義的好奇與向往,實際是你對力量的向往。在你眼里,正義就代表著力量,而你在渴望著力量。”
“這樣的你,就算鼓起勇氣向池泉老師說出你心里想說的話,池泉老師也不會接納你的。這樣的你在他眼里看來是不配信奉正義的。”
寧次一愣:“為什么!”
佐助現學現用,把今天山中井野說過的話,用自己的意思來裝飾了一遍:“因為真正的正義……是對受害者的關切,是對善良的保護,是對罪惡的審判,是對正確道德的擁護。”
“日向寧次,以上的幾點,你沾上哪一點了只為了力量而想信奉正義的你,歸根結底只是力量的傀儡,總有一天會墮入罪惡深淵。”
說罷,佐助沒有給寧次回答的機會,當著寧次的面,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為了拗造型,他還刻意地放緩了一點動作。
把宇智波一族的那股味拿捏住了。
“……”
寧次站在原地沉默半晌。
……
“怎么樣怎么樣”當佐助剛走到一條走廊的拐角后,就迎面見到了滿面好奇的鳴人,并聽見鳴人興致勃勃問道:“他怎么樣了”
佐助硬拗的冷酷小臉與造型終于繃不住了。
他稍稍松懈了一點,輕輕哼了一聲,問道:“吊車尾,為什么讓我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鳴人則坦率地回答道:“因為他對正義很向往,但我總感覺他就像之前的我們兩個一樣,對正義其實了解并不多。這種時候就得需要有個人告訴他什么才是真正的正義,就像山中井野告訴我們真正的正義是怎么樣一樣。”
“等他明白過來后,他就能成為我們的同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