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解釋道:“既然他知道我們會來,那肯定是做好把我們留下的準備的。而我們還沒做好對付他的準備,我們本是要針對他那個部下的。這樣一來,我們反倒屬于劣勢的一方。”
就在帶土還想說什么的時候,輕微的腳步聲便隱隱約約地傳入了耳中,讓他立即警醒。
當眾人循聲望去時,一道手持忍刀的身影,便映入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宇智波……”
“池泉!!!”
帶土陰沉著臉,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個名字。對于這個知道自己很多秘密的人,他沒有一點好感,有的只是殺心。
“他就是宇智波池泉呀!”長著漩渦臉的搞怪白絕,已經站在帶土的身旁。它正打量著宇智波池泉,摩挲下巴嘀嘀咕咕道:“斑大人,他長得好像比你好看耶!說起來,斑大人拉一次大便要蹲二十幾分鐘,他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他拉一次究竟要蹲多久呢”
它居然真的在用十根手指頭不斷地掰數著。
似乎這個問題對它來說很重要,完全沒注意到帶土面具之下的臉已經黑了下來。
絕此刻也在凝視著宇智波池泉。
這個知道很多秘密的宇智波小鬼,他會知道自己身為“黑絕”的秘密嗎他,又會知道有關于六道仙人、以及母親大人的一些事嗎
“宇智波帶土。”這時,宇智波池泉冷漠的聲音,緩緩響起:“好久不見了。每次親眼見到像你這樣的畜生,總是會難以遏制住殺意。”
說罷,宇智波池泉又瞥向另外兩個長得稀奇古怪的家伙。
“發現一個畜生的同時,還附贈了兩個畜生,這算不算是絕對正義的幸運日”
絕和飛還沒什么反應,帶土額頭就青筋畢露了。
帶土也不是沒有見過很惡劣的敵人,但那些敵人從未對自己說過“畜生”一詞,只有眼前的宇智波池泉,才會罵自己罵的這么臟!
“幸運日,嗬嗬……”
即便知道對方可能早就知曉自己真正的身份,但帶土還是操著一副嘶啞腔調:“宇智波一族的小輩,有沒有這個可能今天,并不是你的幸運日。今天,是你的忌日。我想那些信奉正義的人,未來會在今天很懷念你的。”
旁邊的絕一愣,立即意識到帶土可能不愿走了,它看向帶土:“斑大人……”
“閉嘴。”
帶土狠狠瞟了它一眼道:“我自有我的考量。”
絕:“……”
……
“呼!”
木葉內,宇智波泉緩緩舒了一口氣,她拍了拍手,對身后的鳴人、佐助道:“你們兩個小家伙,可不能因為今天沒有遇到殺人惡徒而感到氣餒,你們這種反應是非常不對的。”
她戳了戳佐助的額頭,又拍了拍鳴人的腦袋,俏臉認真地訓誡道:“我問你們1一個問題——你們覺得每天遇到殺人惡徒,每天可以執行絕對正義好還是每天都像今晚這樣,繞著木葉逛了一整圈,只抓到兩個小偷好”
泉的問題,讓鳴人與佐助面面相覷了一下。
佐助小臉蹙著眉,嘟囔道:“如果沒有遇到殺人惡徒的話……又怎么去執行絕對正義呢我們信奉的不就是池泉老師的絕對正義嗎”
鳴人趕忙不甘示弱說道:“正義不就是為了以絕對徹底的手段,去懲戒那些殺人惡徒嗎”
正如佐助不想被鳴人一直壓著,鳴人也不想忽然被佐助超越了。他們二者之間,不知為何就,是有一種很奇怪的競爭心理在作祟。
“兩個小鬼,你們這種思想,是很不對的啊!”
一旁,雙手環抱的御手洗紅豆道:“真正的正義,是為了讓忍界、讓木葉變得越來越好。如果天天都能遇到那些窮兇極惡的殺人惡徒,那[絕對正義]究竟是有用還是沒用”
“以絕對手段執行正義之舉,本就是為了讓忍界罄竹難書的罪惡變得更加之少。我們一晚上只抓到兩個小偷,就意味著池泉的絕對正義,對木葉的秩序起到了極為積極的作用。”
年僅七歲的鳴人和佐助,連正確的道德三觀,都還沒有完全樹立起來。
面對紅豆這番話,他們聽著也是一知半解。
他們大概只聽懂了一個道理——哪天碰不到殺人惡徒,忍界就是真正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