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意識中無盡的絕望與痛苦,再次將黑絕的大部分意識吞沒了進去,讓它在地上瘋狂翻滾,與蘆薈白絕般發出同樣的凄厲慘叫。
“它怎么還是這個樣子!”見到已經化作一灘的黑絕還是這副凄慘模樣,帶土猛地看向樹上蹲著的那個暗部忍者,并立即質問道。
聲音稚嫩的暗部忍者說道:“至少那些足以將它靈魂燒成灰燼的火焰沒有燒到它不是么”
“宇智波池泉左眼的能力,應該是能讓人感受極致的痛苦,這一點能在團藏的身上展現的很清楚。”
“他右眼的能力則是會釋放出一種詭異的火焰,這種火焰只要沾上了就永遠都擺脫不了,除非將你的靈魂分割開來。”
說到這里,暗部忍者看向化作一灘的黑絕。
他頓了頓,繼續道:“看來這具身體是有兩個靈魂的,宇智波池泉的火焰烙在了白色的靈魂身上,在雙方靈魂分開后,詭異火焰并沒有被裹挾到黑色靈魂這一邊。至少,我的建議讓它活下來了,不是嗎”
“至于為什么左眼的能力沒有被消除,這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所掌握的情報也只是根據宇智波池泉用萬筒對付團藏時的分析。”
“說起來,你們這群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古怪。甚至,古怪到看起來不像是人類。”暗部忍者凝視著黑絕:“它更像一種特殊的通靈獸。”
帶土面具之下眉頭緊皺,他覺得這個聲音稚嫩的暗部小鬼,有種高高在上的傲然感。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不過……他大概也可以確定,黑絕并不會被燒死,被燒死的是那只蘆薈白絕。因為那只蘆薈白絕的慘叫聲已經停歇了下來,詭異的烈焰將他的整個身軀都灼燒到灰燼都不剩,整個軀體像是憑空被抹除掉一般。
帶土眼神掛上了陰鷙。
長得像蘆薈般奇形怪狀的白絕,曾經也是照顧過他的人,如今眼睜睜看著對方無比痛苦地被焚燒致死,心里沒有波動是不可能的。
沉沉吐了一口濁氣后,帶土恢復面無表情的神色,他抬頭看著前方樹上的暗部忍者。
嘶啞的腔調帶著一絲滄桑:“你的目的是什么宇智波一族的小輩。”
這會,輪到站在樹上的宇智波鼬愣了一下。
他從樹上跳了下來,向帶土走過去的同時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嗬!”伴隨著黑絕的痛苦慘叫,帶土雙手環抱冷冷一笑:“我對木葉了如指掌,暗部忍者里只有一個人是最年輕的——那就是暗部忍者中唯一一位宇智波一族忍者,宇智波鼬。”
“我對你這類小鬼很了解,你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幫忙的,說出你的目的吧。最好在我對你起殺心前說出來,不然你今晚就回不去了。”
宇智波鼬沉默了半秒,他直接摘下暗部面具,露出了一張略顯稚嫩的面龐。
但這張稚嫩的臉,又強裝出一種成年人的成熟,顯得格外的不和諧。
只聽宇智波鼬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們很想對付宇智波池泉。或者說……很想殺死他。也許你們對木葉的確足夠了解,但是你們對宇智波池泉的了解必定沒有我深。也許在某些方面上,我們可以進行合作。”
“哦”
帶土饒有興致:“說說看”
宇智波鼬冷漠道:“比方說——合作除掉宇智波池泉。或者說——合作除掉宇智波一族。”
帶土:“”
……
另一邊。
“自來也仙人來也!所有人通通都給我收手,木葉外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姍姍來遲的自來也通天而降穩穩地落在了地上,他立即立即扯著嗓子,并大喝了一聲。
然而眼前所見的景象雖然算得上滿目瘡痍,一看就是在剛才發生一場激烈的忍術對戰。
可預想之中的激烈戰卻并沒有在眼前發生,場面平靜到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映入自來也視線中的只有兩人一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