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十藏面色都僵硬了:“萬一半路遇到仍不死心的宇智波帶土呢為什么不是本體與我一起同行”
“木葉還有部分瑣事。”木分身道:“本體需要將眼前所見的罪惡逐一清除,更需要在木葉先將火之國絕對正義的班底雛形打造出來,這也算是絕對正義的初次嘗試。”
說罷,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就不再繼續說話了,而是平靜看著枇杷十藏。
哪怕一句話也沒有說,哪怕僅僅只是個木分身,就能讓枇杷十藏被盯得有些頭冒冷汗。
給他的壓迫像直面那叫邁特戴的下忍一樣。
“咳!好吧,我們明早出發。”
枇杷十藏實在頂不過壓力。
只能相信宇智波池泉在這一具木分身里面,藏著什么能保住他枇杷十藏的底牌。畢竟以這家伙的絕對正義不可能讓無辜人送死吧
……
次日。
清晨。
宇智波鼬被宇智波池泉殺死的消息在村中不脛而走。
尤其是在宇智波一族駐地內掀起巨大波瀾。
“宇智波鼬那個白眼狼畜生終于死了!”
神情有些恍惚且正準備去忍者學校上學的佐助忽然,聽見一個警務部隊忍者語氣興致勃勃地對旁邊的同伴說道。
“這家伙在木葉躲了很長時間都不敢露面,沒想到還是被宇智波池泉逮到了,而且直接把他給殺了。”
“宇智波池泉如果殺的是其他人,我可能有些微詞,但他如果殺的是宇智波鼬,那我得拍手叫好!”
“畢竟那個畜生可是想要滅族的!”
那名同伴也是警務部隊忍者,只聽他嘖嘖一聲:“昨晚的動靜應該就是他們兩個鬧出來的吧宇智波鼬那白眼狼,確實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可惜,和能夠與止水齊名的宇智波池泉比起來,他還是差得遠了。”
“富岳一直對他那個兒子的事情避而不談,明擺著是想要保住宇智波鼬。現在好了,他能保住的只有一具尸體了。”
“其實連尸體都沒有了。”——這句話從一旁走過的佐助腦海中一閃而過。
宇智波鼬的死亡好像成了絕對正義的陪襯品。
他的死,似乎讓族內的許多忍者更加認同池泉老師的絕對正義。
族內的忍者對父親大人也并不尊重。
他們甚至直呼父親大人的名字,還不愿在后面加上族長這兩個字。
這或許是父親大人包庇哥哥的原因。
“正義,不應該被親情影響。即便是血緣之情,只要觸及了正義的禁忌,只要墮入了罪惡的深淵,就應該毫不猶豫斬斷親情。”
佐助小臉認真地嘗試說服自己。
……
與此同時。
日向一族。
寧次昨夜一整晚都沒有睡覺,以至于精神看起來有些疲憊萎靡。
他淺淺解決了一頓早餐,正準備前往忍者學校時,忽然注意到日向一族內幾位分家忍者,正神情陰晴不定地從自己身前走了過去。
寧次看得出他們臉上那種憤憤不平的神色。
這種神色寧次很熟悉,因為他自己就時不時流露出這樣的一種情緒。
他深吸一口氣,立即追了上去,攔下了幾個分家忍者,抬頭向他們問道。
“發生什么事了!”
幾個日向一族分家忍者停下腳步,他們打量了一下寧次,立即認出了他。
“你是日差大人的那個孩子……”
一名分家忍者剛要說什么,卻被旁邊的人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