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
面色有些難看的日向宗家長老試圖說些什么,可肚子里的話卻噎在了喉嚨中。他能體會到日向日足現在的難處,最終只能嘆口氣。
“宇智波池泉,正如我們日向一族族長所言,日向一族會斟酌處理此事的。也會商討出一個讓分家和宗家都滿意的方案,到時候我們會將這個方案再轉交給你手中。”
宗家長老藏在袖袍里的雙手都已經握緊了拳頭,他沉著臉憋屈道:“這樣你該滿意了吧你的絕對正義也該履行完所謂正義職責了吧該結束了吧你是時候該離開這里了吧!”
宗家……
真的退讓了!
不少日向分家忍者全程目瞪口呆。他們本以為“日向橫狩”這位分家長老,被日向宗家的籠中鳥咒印引發舊疾而死這件事,很有可能會被宗家的人,隨便幾句話就掀篇過去了。
可誰曾想,宇智波池泉這樣的一個外人直接闖進日向一族,替他們分家出頭。
甚至,真的把宗家給逼退了!
這絕對是有史以來宗家對分家最大的讓步!
沒有之一!
“誰說結束了”宇智波池泉漠然的一句話讓宗家長老差點憋著一口氣沒喘上來。
宇智波池泉開口道:“借籠中鳥咒印的力量肆意壓迫分家族人這件事,你們是無視了么以扭曲病態的迂腐家規行自私自利之惡行,這件事你們全然當做不存在嗎”
宗家長老與日向日足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
“池泉,你要做什么”
日向日足問道。
宇智波池泉說道:“以不同人壓迫日向分家行徑的嚴重程度為審判標準。情節嚴重者如日向仁輔,以命償命,當場處決;情節較重者,施以十年以上,二十年以下刑期;情節一般者,則施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刑期;情節較輕者,至少也得拘禁三個月以上。”
在日向日足那張面癱臉都忍不住露出震驚神色過程中,宇智波池泉語不驚人死不休道:“并非只有殺人才是作惡,也并非只有殺人那種極端的惡劣行徑,才配受到正義的懲戒。”
“在我這雙眼睛中,日向宗家上上下下每一個人,可沒幾個是‘無辜’的。你們絕大多數人,都曾對分家族人用過籠中鳥咒印。”
“包括你在內。”
“日向日足。”
一滴冷汗不由自主地同日向日足的額頭順著面龐滑落而下。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村子里總有人說宇智波池泉非常的極端,也意識到為什么要給他安一個“宇智波瘟神”的綽號,更清楚為什么宇智波池泉就跟木葉的“凈街虎”一樣了。
宇智波池泉根本就不在乎你退不退讓!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妥協了!
對方根本不會懷疑你做什么交易。
宇智波池泉就是想執行正義!而且是毫不留情,沒有人情世故可言的絕對鐵血的正義!
他要拿日向一族開刀了!
日向的妥協、退讓、軟弱,沒有任何用處。
贏不到正義的絲毫憐憫。
“開什么玩笑啊!”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響起,讓日向日足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卻已經來不及制止,只聽一名宗家忍者咬緊牙關道:“只要對分家用過籠中鳥咒印就算是作惡了這是誰定的規矩難道是你宇智波池泉嗎”
“這樣一來,整個宗家上上下下,豈不是至少有八九成的人都要被關進監獄里嗎到時候,日向一族的血脈又有誰來傳承啊你難道想讓我們日向一族純凈的白眼血脈絕后嗎”
“你這樣的極端正義才是在作惡啊!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們大多數人的想法,只在乎你自己心中的所謂自私正義,你才是小部分人啊!”
日向日足汗流浹背了。
他聽得出來,這道聲音是宗家一個年輕忍者的聲音。對方在日下宗家也算是個天才了,年僅十九歲就已經是木葉上忍,自然有著屬于年少天才的宗家上忍傲氣。
可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