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雛田面前二人還試圖說些什么時,突如其來的一道破空聲由遠而近。
緊隨而來的便是“啊”的一聲痛苦慘叫。
雛田驚愕抬頭來。
就見眼前一人滿面痛苦地抱著后腦勺蹲在地上。另外一人慌忙轉過身來,結果他也慘嚎了一聲,捂著腦袋蹲了下來,痛得身子都在發抖。
雛田還見到有兩件物體掉了下來,仔細一看,居然是兩把木制的苦無。木苦無磨得很鈍的尖端,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漬。
這兩擊下去,估計是把這兩人腦袋都打破了。
“你還是這么怯懦。”熟悉的聲音傳入日向雛田耳中,她見到日向寧次走了過來。
“寧次哥哥……”
日向寧次無視了捂著腦袋的那兩個忍校學生,他站在日向雛田面前,面無表情道:“沒有人能保護你一輩子,哪怕正義也很困難。不想被欺負,就拋掉宗家大小姐的架子,拋開那種毫無意義的‘不想傷害別人’的怯懦想法。”
說罷,他微微低著頭,對那倆人道:“下一次,如果讓我再見到你們言語欺凌忍校同學,你們就不是被木苦無打破腦袋那么簡單了。”
兩個忍校學生已經認出這是忍校第一天才日向寧次。
其中一人捂著額頭,咬牙說道:“你不是日向分家的族人嗎?為什么還幫這個宗家大小姐?你們分家不是已經斗贏了宗家了嗎?還是說你保護她久了,已經習慣當日向宗家的狗了?”
另一人,被同伴口不擇言的言語給嚇呆麻了。
日向寧次要是因此生氣起來,那肯定兩個人都要挨揍吧!
然而,日向寧次卻毫無波瀾地說道:“我是以[絕對正義]的立場,出面制止你們對她的霸凌;并非以日向分家族人的身份出面保護她,這二者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寧次哥哥的語氣,有點像那個好可怕的男人,他好像是在刻意地學對方,但學得不太精通——雛田心中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隨后。
便聽日向寧次對自己說話了:“下次如果還遇到這種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說。”
雛田眼睜睜看著說完話的寧次繞著自己走了。
好像……
寧次哥哥沒有以前那么反感我了。
雛田心中喃喃著。
……
“你……在說些什么聽不懂的話啊?”賀川尚最里面的一件衣裳已經被汗水打濕。
不過,他歸根結底也是大蛇丸精心培養的間諜,演技能力自然是過關的。
臉上神色倒也沒露出破綻。
他恰當的拿捏了一絲驚恐,好像才發現宇智波池泉身上穿的是警務部隊的裝束,他操著一口外地口音,慌忙道:“那個……我該不會是不小心觸犯了木葉村里的什么法規吧?我剛來木葉沒多久,好多規矩我都不知道,你們木葉村應該也提倡‘不知者無罪’吧?”
“演得很假喵。”
橘次郎無情戳破了賀川尚的謊言,它鄙夷道:“你那種演技微表情,只能蒙騙一些經驗不足的忍者。在我眼里,你身上的情緒我都能夠聞得到,你現在很震驚對不對?”
“你在震驚池泉大人能發現你的蹤跡,還震驚池泉大人知道你和大蛇丸有關系,更震驚池泉大人在你要對白眼下手之前就把你給逮到了。”
“喵,大蛇丸雖然被逐出木葉,但在外面混的還挺好嘛,時不時都能安排幾個間諜過來。”
屁股縫都開始緊張到冒汗的賀川尚,滿面驚恐地往后倒退幾步,并匪夷所思地瞪著橘次郎。
“貓……這只貓……”
“它說話了!?”
“池泉大人,看來他不死心呢。”橘次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