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宇智波富岳覺得警務部隊里的眾族人們,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他雖然知道自己在宇智波一族內已毫無威信可言,甚至有不少族人都不愿意喊他一聲族長。
但是,總得稱呼自己一句“總隊長”吧?畢竟,自己在警務部隊中的職務是實打實的。
可今天來到警務部隊大樓后,宇智波富岳卻發現一個又一個的警務部隊忍者在見到自己后,只是平淡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就挪開了視線,甚至和自己搭話的興致都沒有。
這……
莫非是因為最近發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自己的威信力,又一次大打折扣了嗎?
懷揣著這樣的疑惑與沉重的心情,宇智波富岳表面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他從一個又一個族人身邊越過,獨自一人來到警務部隊的總隊長辦公室。
同時,還將自己最信任的警務部隊忍者喊來。
對方也是一名宇智波上忍。
算是警務部隊里的老人了,比富岳年齡還大。
“族內最近發生什么事了?”宇智波富岳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直覺告訴他,最近兩天宇智波一族肯定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警務部隊上忍遲疑了一下。
當念及到宇智波富岳平時確實挺關照自己的,他心中就微微一嘆,然后向宇智波富岳答道:“富岳族長,昨晚宇智波一族內部分警務部隊忍者,私下開啟了一次族會。現場沒有宇智波溫和派、也沒有宇智波激進派,有的僅是想要跟隨宇智波池泉的絕對正義派系。”
聽到這里,富岳沉默了幾秒鐘。
“預料之內,情理之中。”半晌過后,他才說出這了一句話,然后抬頭看向眼前的警務部隊上忍:“你應該也參加了吧?不然的話你不會知道的這么清楚的,他們肯定會瞞著其他人的。”
在對方沉默不語之下,宇智波富岳搖搖頭道:“我并不會責怪你傾向池泉,雖然在我看來這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但這是你自己的權利。”
“我的確參加了。”警務部隊上忍承認了。
宇智波富岳板著一張臉再問道:“你們都說了些什么?可以告知我吧?如果有什么秘密的話,可以挑一些不算秘密的說給我聽。”
“以及……”
他頓了頓,繼續問道:“這一次絕對正義的族會,是池泉主動開啟的嗎?”
警務部隊上忍搖了搖頭:“其實我們并沒有通知宇智波池泉,因為我們都知道他非常忙碌,他恐怕沒時間參加這種族會。”
富岳怔了怔。
也就是說,不需要池泉主動號召,宇智波一族內愿意信奉絕對正義的族人們,就已經主動向著池泉的絕對正義的方向前進了?
自己號召他們冷靜下來,不要對村子過于敵視的時候,他們怎么就不這么主動呢?
富岳不理解。
“這一次族會倒也沒有什么秘密,就連一些并沒有信奉絕對正義的族人,也捕風捉耳聽到了些許傳言。富岳族長您之所以對此一無所知,可能是沒有人過來通知您。”
真相,是一把讓宇智波富岳陷入沉默的快刀。
只聽對方繼續道:“我們是在討論——什么才是宇智波池泉的絕對正義?宇智波一族該如何履行正義的職責,才能算得上是絕對正義?大家集思廣益說出各自的看法,并將有用的看法都記錄了下來,準備記錄在一個冊子上。”
“按最初的設想,這個冊子將是類似于警務部隊執法守則的《絕對正義執法手冊》。當然在這個手冊落實下來前,我們需要讓宇智波池泉過目一下,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絕對正義。”
宇智波富岳此刻,已經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