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剎那為首的激進派已經被絕對正義鏟除掉了;那剩下的最后一個派系,也就是以自己為首的溫和派,恐怕也要遭到對方的毒手了。
“宇智波富岳,內心骯臟的人,看什么都是骯臟的。”
說話的人并非是宇智波池泉,而是一名警務部隊忍者。
只見他上前一步,凝視著富岳,面無表情的說道:“池泉大人此次前來是要將你逮捕入獄。因為你在今天傍晚犯下了故意傷害幼童罪,或者說……你是在故意殺人,但殺人未遂!”
“你將自己的兒子掐到差點窒息,若不是自己的妻子及時阻止,你是不是就不會松開手的?你敢保證當時的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殺念嗎?你敢以宇智波姓氏的名義對天發誓嗎?”
來自警務部隊忍者的質問,讓富岳心頭一震。
自己家中發生的事情,外人是如何得知的?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池泉,這只是我的家事。佐助并沒有受到傷害,他還活得好好的。無論是故意傷害還是殺人未遂,這兩個罪名在我身上都不成立。”
宇智波富岳深吸一口氣,稍微冷靜下來一點后,說道:“一個家長對自家孩子的嚴厲教誨,以木葉的律法來看最頂格也就是家庭暴力。”
他越來越冷靜,直至說出了宇智波一族曾經制定的法條。
“家庭暴力行為情節較輕者,應當以口頭教育警告為主;此行為情節較重者,應當處以罰款并口頭教育警告,且判處十五日拘留但緩期執行。而這,就已經是最頂格的了。”
他目光掃視一圈:“可從你們如今的架勢來看,你們似乎自己就違背了木葉的律法規矩。違背律法來執行正義,真的是正義嗎?”
宇智波池泉面無表情開口道:“軟弱的律法,是對受害者的二次傷害,是對施害者的一種保護。只會讓正義蒙上一層難以抹去的灰塵。”
“在我坐上這個位置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在修改木葉警務部隊的執法法條了。并且也在合理的修改木葉一些不合理的律法。”
“宇智波富岳,你如今的行為,不存在任何輕判。至少,也需在木葉監獄反省三年時間。”
宇智波富岳:“!!!”
“池泉!你這是在濫用警務部隊總隊長的權力!”
他沒想到宇智波池泉第一時間就利用了警務部隊可以修改木葉律法的權力!
要知道自己擔任警務部隊總隊長這么多年以來,從來都沒濫用過這個權力!
有些法條要與時俱進修改的時候,他都去問火影大人的意見,火影大人點頭了他才會修改。
可宇智波池泉的行為明顯是擅自修改的!
并且沒有問過任何人的意見!
這簡直就是獨裁行為!
“池泉……”宇智波富岳咬了咬牙:“如果我不跟你走一趟,是不是就要命令警務部隊的忍者們對我下手了?是不是就要強行動用武力了?”
宇智波池泉道:“是。”
如此簡單坦率的回應反倒給宇智波富岳整不會了。
就在宇智波富岳繃緊面色時,他忽然聽見身后傳來微小的動靜,視線不由自主的往后偏移了一下。
就見到宇智波佐助沒有聽他的警告,而是走了出來,探出半個身子看向外面。
宇智波富岳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他語氣僵硬道:“那如果佐助并不認為是我傷害了他呢?如果我的妻子也作證,我沒有傷害佐助呢?”
“富岳,沒必要這樣的。”熟悉的聲音,讓宇智波富岳忽然渾身一僵。
他眼睜睜見到自己的妻子在宇智波池泉后方緩緩走了出來,并站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