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默默的看她鼻子。
還好,沒撞歪。
沈新點點頭,兩人當然算朋友。
“那你跟我說實話,我爸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我就覺得不對勁,感覺你在騙我。”
直覺告訴張倩,張健出事兒了。
她倒是把沈新問住了。
“說啊,你不用說的那么細,就告訴我有沒有事就行了。”張倩催促道。
沈新撓了撓頭,嘆口氣道:“我這么說吧,你爸之前辦的一個案子出了一點兒問題,現在呢,也說不好,可大可小。”
“最嚴重的情況,可能要脫警服。”
沈新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是辦案流程沒問題,只怪張琴手段太高明,可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準。
當然,這是最極端的情況。
沈新估摸著,就算在李善杰的案子上張健真有過錯,沒調查清楚,大概率也就是追責,警告處分。
“脫警服?真的?”
張倩一驚。
沈新點頭,可突然發現張倩的表情并不是擔心的那種驚訝,而是……驚喜?
她好像很高興一樣。
“太好了!”
張倩更是激動的一拍大腿。
“好?”
沈新懵了,自己沒說清楚嗎?
張倩一激動,鼻血又往外冒,連忙仰頭,然后道:“你不知道,我媽早就不想讓我爸干了,說他年紀也上來了,又一身毛病,真不如辭職找個清閑的工作養老算了。”
“啊?”
沈新眨了眨眼睛,是這樣嗎,怪不得張倩會高興。
可想了一下,沈新道:“如果是開除的話,養老金會被凍結吧。”
那還怎么養老。
“對哦。”張倩愣了愣,也反應了過來,道:“那我爸干了這么多年,社保豈不是白交了。”
說著,又問沈新犯的事兒很大嗎。
“還不確定呢。”沈新道。
張倩看了眼沈新,顯然是想問,但知道沈新也不會說,便沒問,跑下樓去洗臉。
洗完臉又匆匆離開,說要跟沈月玫匯報情況。
沈新都沒來得及叫住她,請她吃飯。
昨天夜里她也幫了忙的。
沈新只能自己下樓吃東西。
還想炒個菜的,可一想起陳中垣的慘樣,果斷改成吃面條。
吃完飯溜達著往回走,竟然還接到了張健的電話。
他從分局回來了。
也正常,他是有可能犯錯,又不是犯罪。
他還是受害人呢,差點兒犧牲。
所以分局又不會扣著他,留下來只是了解情況。
“不知道呢,局里說要研究,回頭還有的弄呢。”張健嘆口氣,又認真的說了聲謝謝。
沈新這又救了他一次。
“張隊,你這就見外了。”沈新連忙道。
然后主動扯開話題,問后來有沒有再審李善杰。
“他拿燈照你是干嘛呢?”
剛才吃飯的時候,沈新還想這個事兒呢。
提起這個,張健苦笑一聲,道:“別提了,據李善杰說,他就是故意的。”
“他不是因為家暴進去的嘛,然后正好他那個監室的頭頭,你懂的。正好呢,是一個怎么說呢,就是特別愛老婆的那種人吧,知道李善杰打老婆之后,沒少欺負他。”
“說不光是打他,還找幾個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不許他睡覺,就這樣折磨他。”
“他就是因為這個,才想用那種方式,不讓我睡覺,折磨死我。”
說著,張健也不免一陣后怕。
如果不是沈新借助百萬找到自己,自己真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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