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兵沒太明白,和一只鸚鵡培養關系有什么用。
“這個你得問領導吧。”李孝兵道。
沈新點頭,又問他布魯喜歡什么。
從動物的愛好入手,是增加好感度的最快方法。
比如大美,那一段時間就喜歡出去欺負那只奶牛貓。
“你跟他接觸時間也不短了,比如他最喜歡吃什么,最喜歡干什么,有什么愛好啦,或者說想要做什么事,比如放飛?”
沈新追問道。
這鸚鵡整天關著,鏈子鎖著,說不定喜歡自由的放飛呢。
李孝兵感覺沈新問的越來越奇怪,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這個說不好,我們這兒鸚鵡多了,都要照顧,說實話我沒怎么關注他。”
“他好像就喜歡跟人吵架,一吵架就特別興奮。”
吵架?
沈新立刻沖布魯說道:“傻逼!”
正磕夏威夷果的布魯猛地停下,歪著頭看了一會兒沈新,突然振翅飛起。
沈新被抓了一下,一陣吃痛。
布魯在籠子里飛了兩下,地方太小,活動不開,又落在木架子上,沖沈新尖銳的叫道:“傻逼,全是傻逼,一群傻逼。”
他興奮的來回直蹦。
一群?
沈新沖李孝兵一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也敏銳的注意到了布魯的說辭。
它說了一群傻逼。
難道說案發當日,真的是團伙作案嗎?
“傻逼在哪兒?”肩膀都開始滲血,沈新也不在意,立刻問道。
布魯還是蹦,叫道:“傻逼就是你,你就是傻逼。”
雖然事出有因,可是被一只鸚鵡叫傻逼,還是感覺有點兒別扭。
沈新又換著問。
問傻逼有幾個,你見過傻逼嗎,什么時候見的。
但沒用。
看的出來,布魯很興奮,但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句,不能準確的表達意思。
看來只有到了二階段,聽一聽他的心聲,才能知道真實的想法。
但被叫了這么多聲傻逼,也不算沒有結果。
可能兇手真的是團伙。
又給布魯扔了幾枚夏威夷果,等它安靜下來,沈新才又問李孝兵,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愛好。
李孝兵表情古怪到了極點,根本不知道沈新到底要干什么。
又想了想,李孝兵道:“對了,他好像喜歡一只母鸚鵡,嗯,那只鸚鵡也是一只藍黃,叫花花,但是呢,花花有伴侶了,叫饅頭。”
“當初園里引進金剛的時候,一共買了三對,剛好配對嘛。”
“皮皮是后來來的,所以就多出來了,然后去年我就注意到了,在一二月份發情的時候,它就沖花花跳舞,想求偶。”
“因為這個,饅頭還揍過他。”
“但皮皮好像沒死心,今年發情的時候,還沖花花求偶來著。”
“不過花花也沒怎么搭理它,你可能不了解,金剛鸚鵡跟天鵝一樣,是很專情的,只要結成伴侶,一般都會到死亡才分開。”
沈新聽懂了。
也正常,它也成年了,人家都成雙成對的,就他落單,心里肯定不舒服啊。
再望向布魯,沈新笑了。
有需求就好辦。
就像之前收編惡霸一樣,像這樣滿足動物需求的過程,最容易漲好感度。
雖說可能拆散饅頭和花花這一對,但為了破案,也只能讓饅頭委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