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沖她豎起大拇指。
心說你算數可真好。
問題是這才只是2010年一年的。
“來吧。”沈新活動了一下肩膀,坐下開始看文件。
每一個收容人員都會拍照留檔,但比較麻煩的一點是,他們一般會先給收容人員洗個澡之后,再進行拍照留檔。
說不定還會給刮胡子,剪頭發。
這些可都是干擾項。
所以沈新還要遮擋臉的下半部分,看看像不像模擬畫像。
這么一來,等于加大了工作量。
而且流浪漢流動性大,你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被收容的,或者有沒有被收容,利楊公路段并不能作為篩選條件。
只能一份份去找,看他的收容記錄,還有登記的隨身物品里是否有折疊刀,彈簧刀等小型刀具。
其次,紅色蛇皮袋子也能做為篩選條件。
因為收容記錄里會對收容人員的情況進行描寫記錄。
丁雨薇說一分鐘看一份,其實根本不行。
三五分鐘看一份就挺快的了。
兩人趕到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半,中午就在救助站吃的飯,吃完飯沒有休息,立馬繼續看。
一直看到了六點多。
除去搬運檔案等瑣碎的時間,真正看文件的時間可能也就三四個小時。
兩個人合計也就看了一百三十多份。
明天早點兒過來,多看一會兒,應該能看到快兩百份。
那也需要好幾天。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你不確定你是否看漏了。
因為篩選條件不是很多,也不詳盡。
而假如錯過了,那么所有的努力都做了無用功。
想到這些,真的讓人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要是他們摸排的能找到有用的線索就好了。”走出救助站,沈新扭了扭腰。
丁雨薇活動著脖子,道:“他們那邊還不一定趕得上我們呢,他們才是真正的大海撈針。”
跑去大張村,問你六年前有沒有在附近見過類似的流浪漢。
丁雨薇相信,絕大多數人,怕麻煩,肯定都會來一句我沒見過。
就算對方好心,愿意幫忙回憶和辨認,可大街上所有流浪漢著裝打扮都差不多,又過去了六年,誰能記清楚。
所以那邊的走訪也是一個樣,大海撈針。
“別說了,我腦殼疼。”沈新急忙擺手。
丁雨薇莞爾一笑,道:“有點兒信心嘛,咱們發懸賞,有人開車經過,看見了,概率那么小的事情,人都讓咱們找到了,這運氣就已經夠好的了,所以這案子說不定真能破掉。”
“那就借您吉言了。”沈新一拱手,招呼丁雨薇上車。
接下來,兩人用了整整十一天,才把整整四年的檔案全部看完。
一無所獲。
不光是自己這邊,另一邊的摸排組,也是沒有任何發現。
沈新找到孫釗,又提出用分局視頻賬號發懸賞的想法。
能找到宋石峰,說不定就能找到這個流浪漢。
人民群眾的力量還是巨大的。
“我也在考慮這個辦法。”孫釗仰頭想了想,道:“這樣吧,等咱們把收容站的檔案都篩選一遍,如果沒結果了,再發懸賞吧。”
剩下兩家收容站還沒看完檔案。
而有過宋石峰的先例,孫釗發現這個網絡懸賞還是挺有用的。
“好的孫隊。”
沈新點點頭,離開辦公室。
從趙天星身邊經過的時候,他正在寫卷宗。
攤開的卷宗上有一張人像照片。
沈新猛地心頭一跳。
這不是那誰嘛!
擰著眉毛好好的想了想,沈新猛地想起來了。
王磊!
之前發自己惡搞視頻,然后被自己處理過的那個主播。
他這是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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