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表情很不自然。
她試圖尋找楊慧霞不是兇手的證據。
可越分析,楊慧霞的嫌疑更大。
沈新知道丁雨薇此刻在想什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道:“猴子。”
見幾人望向自己,沈新繼續道:“我們通過布布,發現了埋尸地點,而據我所知,布布和朱貴深的感情非常深,是朱貴深一手把他養大的。”
沈新覺得,就算楊慧霞要演戲,說假話,那么在布布上面,她應該不至于說假話。
畢竟只是一頭動物,她怎么可能想到警方從動物身上下手去調查。
所以她說的關于布布的那些信息,應該都是準確的。
比如朱貴深一喊回家吃飯了,布布立馬就能跑過來。
“那布布可能就目睹了埋尸的過程,假如兇手是楊慧霞,以他和朱貴深的感情,應該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楊慧霞那么依賴。”
布布對楊慧霞很依賴,關系非常好。
“當然,你們要說他只是一只動物,沒記憶,沒感情,那也是有可能的。”
沈新又給自己疊了層甲。
陳超卻擺擺手,看了眼沈新道:“不,你說的有道理,有的時候,我真覺得動物比人類的感情要更真摯一些。”
孫釗也贊同點頭。
就像樂樂,守著吳家望的埋尸地點多年,見到高進瑞還立馬能認出來。
動物知道誰對自己好,誰傷害過自己,真的比人類的感情更純粹。
說到這兒,孫釗道:“其實我也不希望楊慧霞是兇手,她要真的是兇手,豈不是顯得我們很無能。”
案發的時候就一直調查楊慧霞,最后搞成懸案了,還沒找到明確的證據證明楊慧霞是兇手。
她要真是兇手,那就太丟人了。
“先確定女尸的身份吧,還有那個保潔口中的年輕人,想辦法找。”孫釗沉聲道。
兩具尸體擺在這兒,這已經不是小案子了。
“當然,楊慧霞這邊也要重新調查。”
沈新也不能干看著。
下班更是不可能的,就和丁雨薇一起,去鼎山派出所幫忙,翻失蹤人口的記錄。
一個女孩兒,十幾二十歲,死了兩年,沒人報案?
所以肯定是報案了,但一直沒下落。
而且光翻一個鼎山派出所的報案記錄還不夠,圍繞鼎山周圍的派出所,甚至于全市的報案記錄都需要找。
因為不確定女尸是哪里人。
中途,山上也不斷的更新著現場尸檢和技偵的情況。
尸體都已經白骨化了,所以有些傷已經看不出來。
男性這具尸骨推測在40歲左右,這符合朱貴深的年齡。
然后兩人身上沒有手機,也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顯然在埋尸之前,兇手進行了搜身。
男性尸骨在心臟附近的肋骨位置,有很深的劃痕和線性骨折,推測這可能是致命傷。
而女性尸體上,并未發現骨骼上的傷口,所以無法確定死因,有可能是刺穿腹部,失血過多而亡,也有可能是捂住鼻子,窒息而亡。
都已經白骨化了,很多東西無法確定。
然后是兩人身上衣物。
男性穿涼拖鞋,黑色某牌子運動褲,上身是淺灰色短袖。
女性則是穿黑白經典款帆布鞋,修身牛仔褲,上身是白色棉質斜露肩短袖,還有內衣。
胸罩尺寸是80c,算是提供了一個體貌方面的特征。
“這個是大還是小啊?”
沈新指著群里發來的消息,順嘴問了一句身邊的丁雨薇。
丁雨薇臉一下子紅了。
咬咬牙,沒好氣道:“跟我一樣大。”
沈新瞟了一眼,瞬間有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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