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釗猛翻白眼。
關鍵的絕筆信,說不定會留下什么線索,你就給燒了?
說白紀飛聰明吧,現場偽造的那叫一個高明。
說糊涂吧,妻子的絕筆信都能燒掉,然后鐵了心的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把妻子逼出來。
白紀飛又道:“不過我拍照了,上傳到網盤里了。”
孫釗這才摟住火,讓他寫下網盤的賬號密碼,趕緊讓人去查這封絕筆信的內容。
然后才讓白紀飛,把從妻子失蹤的那一天,詳細的所有情況全部說一遍。
“那天上午一切都好好的,我想著松浦雖然不遠吧,可一來一回也得三個多小時,還問她要不要把寧寧叫過來,幫忙照顧一下她。”
“她跟我說沒事兒,我就……”
孫釗抬手打斷白紀飛。
“你說的這個寧寧,是不是王心寧?”
查到的社會關系里,有這么一號人,是白紀飛一個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周忠義也去走訪過,說年前還有聯系,去過別墅,但年后就沒有了。
白紀飛點頭,接著說道:“姜琪說不用,說她沒事兒,實在不行,還有布丁呢。”
“誰?”
孫釗又插了一句。
白紀飛道:“我們在開犬舍之前養的一條狗,是頭金毛,很聰明,有的時候姜琪要拿什么東西,它也能幫著拿。”
沈新也插了一句,問自己在現場并沒有看見這只金毛。
現場有尋血,但更多的還是馬爾濟斯,可沒有什么金毛。
白紀飛沒說話,眉毛堆在了一起。
沈新心中一動,恍然大悟,沉聲道:“你把它殺了?”
一樓客衛的血跡驗證是狗血,那么大的血量,馬爾濟斯這種小型犬恐怕不夠。
白紀飛點頭。
沈新微微搖頭,好好的,你還遷怒于一條狗干嘛。
白紀飛繼續講述。
回家之后,只看到了絕筆信。
信中寫的很決絕,說看到自己照顧她很辛苦,不想再耽誤自己。
她自己活著也很痛苦,已然認命了。
她知道自己留在家里,白紀飛不會同意她輕生。
所以她選擇離開,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等待死亡來臨。
她希望白紀飛不要來找自己。
“我當時想報警的,可我了解她。”白紀飛抬頭,道:“她做事非常有計劃,而且一旦決定做一件事,會把方方面面都想清楚,做到滴水不漏。”
“她肯定早就計劃要離開了,年前有一次她就問過我,如果她死了之后我要怎么辦。”
“我們倆吵了一架,我覺得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我的態度了。”
“所以她才偷偷的離開,我都可以確認,連松浦那個買家,可能都是她讓人偽裝的。”
“有人幫她,但我不知道是誰,以她的心思,想要消失,我肯定找不到她。”
“果然,我去了物業,我想看監控,結果監控和門禁的信息全部都被刪了,那個時候我就想清楚了,她肯定籌備了好久。”
“我沒辦法,我想來想去,就只能用這種方法把她逼出來。”
說到這兒,白紀飛突然埋頭,開始干嚎。
或許是痛苦自己都這樣了,妻子還沒有站出來聯系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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