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眼睛也發澀。
這一見面了,沈新感覺有準兒了。
就是他們了。
都不用去驗dna,這父子倆太像太像了,那臉型,那眉毛鼻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這一刻,沈新想到了自己的計劃,愈發的想要完成這項計劃。
但凡能夠多找到一個孩子,避免一個家庭的破裂,那就值了。
雖然長的很像,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
醫院有驗dna的設備,但卻不能做親子鑒定,這個要專門機構出具的文件,才有法律效應,也方便后續王盛宇走程序,上戶口。
至于王盛宇的遭遇,沈新唯一的建議就是讓王慶聰聯系唐梓易他們的父母,一起起訴李一豪他們。
必須讓李一豪三人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沈新還有事,這邊安排妥當,便匆匆返回局里。
找到孫釗他們,幾人正在觀察室。
“人見面了?”孫釗上來問道。
沈新點頭,說父子倆長的一模一樣,應該就是王盛宇的父母。
“好啊。”
孫釗滿意的點頭,這應該是最近幾天,他覺得最好的消息了。
但一轉頭,看見里面那位,他又一陣憋屈。
“還在找嗎?”
沈新看了一眼里面問道。
審訊室內,丁雨薇拿著平板,和重明島當地派出所的同事視頻。
白紀飛正冥思苦想,回憶他和姜琪相遇的點點滴滴,然后揣測姜琪為什么留下謎題,把自己指引到這里。
昨天丁雨薇猜出了謎題,白紀飛這才算是老實,嚷嚷著要去重明島找妻子給他留下的信息。
去是不可能去的。
他接下來只能去一個地方,那就是監獄。
其實到這兒,像呂有為說的,把他移送拘留所也就行了。
絕食,想死?
到了拘留所,自然有辦法治他。
而說實話,孫釗陳超也不想跟白紀飛耗了。
雖說每年總會遇到這種令人憋屈的案子,也見怪不怪,可真遇到了,照樣惡心啊。
但又涉及到了姜琪的死亡,呂有為考慮之后,還是決定有始有終,就查個清楚。
警察嘛,干的就是這活兒。
也就得抱著人民群眾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他如初戀的心態。
所以今天一早,就聯系了重明島當地派出所,讓他們派人,去西沙濕地尋找姜琪到底留下了什么信息。
旁邊趙天星抿抿嘴搖頭,然后道:“我估摸著啊,就是在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留下一些情話什么的,真的,酸臭的愛情。”
空氣中彌漫著嫉妒。
沈新暗笑,估摸著趙天星心靈又遭到了創傷。
這時,在反復猜測之后,還真發現了點兒東西。
白紀飛想起來,在和姜琪相戀之后,有一次他們還是去西沙濕地露營,星空之下,兩人聊著聊著,聊到了未來,還聊到了孩子。
情之所至,姜琪想到了一個主意,她想給未來的自己,給未來的孩子,各自寫一些話,然后埋在這里。
等未來可以帶著孩子過來,再挖出來。
就像時間膠囊一樣。
當時倆人各自寫了一些話,放進了飯盒,找了棵樹,埋在了地下。
“這都有9年了吧,我差點兒都忘了。”
白紀飛喃喃自語。
“酸臭,臭不可聞。”趙天星黯然神傷。
視頻那邊,兩名同事很快找到了這棵樹。
“好像有挖過的痕跡。”
一名同事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