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后面一連來了兩輛警車。
頭車副駕駛下來的正是劉寶青。
后面一口氣又下來三個人,算上倆司機,整整來了六個人。
看到這陣仗,陳芳更慌了。
這時,對面圍墻后面,繞過來一個中年男人,手里還提著鐵鍬。
穿著灰黑色夾克,偏分頭,國字臉,應該是陳芳的老公,楊耀濤。
劉寶青快步上前,詢問情況。
他看了眼破裂的前擋玻璃,臉色越見嚴肅。
一聽這是分局刑偵大隊的隊長,陳芳愣是還不慌,急忙上前拽著劉寶青袖子,辯解自己都說實話了,然后沈新不信她的。
“領導,我真不認識那倆人,誰知道他們突然掏出槍了,我都嚇死了,現在心臟還撲通撲通跳呢。”
陳芳委屈的她好像才是受害者。
后面楊耀濤也急忙附和點頭。
他有些唯唯諾諾,像個老實人。
這種鬼話,劉寶青一個字都不會信。
昨天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和陳超勾肩搭背,感覺挺和善一人,但做事卻有些雷厲風行。
劉寶青讓人當場掏了傳喚證,然后自己簽字,擺擺手,示意把陳芳,還有楊耀濤帶回去詢問。
別說跟倆人扯不開關系。
就是真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做為現場目擊證人,相關人員,也有充足的理由,把倆人帶回去詢問情況。
傳喚證一開,陳芳嚇得尖叫,嚷嚷著我不去,自己還有一群貓狗等著自己照顧呢。
眼見撒潑無用,她直接往地上躺,尖叫著警察胡亂抓人。
劉寶青也不在意,擺擺手,讓人把陳芳強行架上了車。
楊耀濤倒是沒反抗,乖乖的跟著上了車。
他們先走,劉寶青才跟著沈新,回顧現場情況。
他比劃了一下,應該就是如沈新推測的那樣,為了打天魁,然后打偏了,正好打在前擋玻璃上。
沈新點頭。
唯一的一點問題,就是不知道這倆人到底因為什么,不惜掏出氣步槍來打狗。
正想到狗,遠處草叢里探出一個腦袋。
是虎斑。
他低眉臊眼的耷拉著頭,小心翼翼的靠近沈新,尾巴搖的跟擺鐘一樣。
【錯了】
沈新還聽見他的心聲。
這家伙就害怕沈新。
然后他又沖后面草叢里叫了兩聲,仿佛在說別藏了。
而后,天魁昂首挺胸的走了出來。
不過來到沈新面前之后,還是心虛的低下了頭,悄悄的往旁邊站了站。
劉寶青好奇的打量著兩條狗,當看著天魁的時候,天魁蹲在地上,微微仰著下巴,偏著頭,用一種睥睨的眼光和他對視。
仿佛在說你看什么。
劉寶青微微挑眉,指著天魁道:“小沈,這就是你們準備訓練的警犬吧,我感覺這條不錯唉,給我們留著唄。”
他這是對上眼了。
沈新道:“劉隊,這家伙就是個刺頭兒,和這混蛋一樣。”
沈新踹了一腳虎斑。
敢打包票,一定是這家伙出的鬼主意。
自己的天賦技能是相互影響的,好感度上來之后,這些動物也變得聰明了一些。
所以這次出逃,肯定是虎斑鼓動的天魁。
“所以啊,真不一定適合咱們刑偵隊,我那有兩條尋血,最擅長的就是血跡和氣味追蹤,那才適合我們,到時候我給您留一條。”
按照刑偵大隊的需求,明顯還是尋血更適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