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沈新慣例還是先去喂了天魁,然后帶他在附近溜達一下。
還有泰迪。
天亮了,他已經躁動不安的要出去給沈新捕獵。
伺候他比天魁還要麻煩。
陳萬彬單獨建了工作群,把唐同學和自己拉進群里。
然后每天自己都要拍照,填寫日常的監測報告。
比如吃了多少,拉了幾次,拉的是什么樣的,這都要拍照留存。
還得給他量體溫,塞后面的那種。
偶爾陳萬彬還會發一些資料,讓自己有空研究一下,提高動物飼養的能力。
有些麻煩,但還好。
既然把泰迪帶回來,那就得養好。
而且認識陳萬彬這么一位動物研究領域的大佬,也有好處。
在動物方面有什么問題,立馬就能問陳萬彬。
比如昨天沒收的那些烏鴉,習性怎么樣,如何飼養,甚至于學人說話的原理,陳萬彬都能給找到資料,講個滔滔不絕。
這相當于隨身帶了本動物百科全書,還是最權威的那種,遠比網上查來的資料靠譜。
為了滿足泰迪的捕獵欲望,陳萬彬給想了個辦法。
就參考之前那倆偷獵者誘捕泰迪的方式,用釣魚線栓住獵物,然后一頭固定在地上,引誘泰迪來捕獵。
正忙活的時候丁雨薇剛好趕到,過來幫著一塊兒弄。
她倒也不怕老鼠,弄完之后,站開一些,看著小白鼠慌張的到處亂躥,腿上系著釣魚線,卻跑不掉。
有聰明的小白鼠已經反應過來,轉頭去咬腿上的釣魚線。
求生欲望強烈。
它們牙齒鋒利,三兩下就咬斷。
沈新連忙去抓。
可哪里有老鼠靈活,嗖的一下,這只小白鼠就沒了蹤影。
丁雨薇好笑道:“你這方法不行啊。”
沈新一拍腦門兒反應過來,之前達瓦格他們是給老鼠抹了麻醉劑。
這麻醉劑應該從皮膚滲透到了老鼠體內,所以老鼠暈頭轉向的,這才沒有亂跑,咬斷釣魚線。
沈新把緣由一說,直接把小白鼠遞給泰迪。
你還是飯來張口吧。
聽聞偷獵者在老鼠身上抹麻醉藥,丁雨薇思索一下,道:“沈新,你說郭金華夫妻倆,會不會也是類似的情況。”
“就比如老鼠,老鼠先是從別的地方吃了大量的老鼠藥,處于中毒狀態。”
“二代老鼠藥不會讓老鼠立刻死亡,然后老鼠又去了郭金華的面館。”
“好比又吃了店里的食物,把老鼠藥傳染到了食品上,倆人渾然未覺,誤食了有毒的食物,這才中毒。”
“我記得鄰居的走訪筆錄里有記載,說倆人平常比較節儉,說不定食物被污染之后,倆人沒舍得丟,又食用了呢。”
“亦或者……”
丁雨薇擰著眉毛,揣測別的可能性。
沈新拽了她一把,帶著她往副樓去,邊走邊道:“怎么可能,劑量就不夠啊。”
“先不說吃了老鼠藥的老鼠能不能再污染食物,老鼠什么體型,人是什么體型,想要讓人中毒,得多大的劑量。”
“而且郭金華他們前后三次中毒,前后持續四個月時間,這么長時間,難道還次次吃了被老鼠污染的食物不成?”
“不會這么湊巧的。”
丁雨薇輕嘆一聲,沉思不語。
沈新如今管著一個辦公室,三個人。
一個團隊,得把所有人捏合在一起,有力一塊兒使。
所以積極性,思想工作也很重要。
沈新道:“別想那么多,要想就想點兒積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