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后生,那可去不得啊!”
“對對對,去不得,去不得啊!”
“為何去不得?難道是遭了匪災?”
杜鳶也是臉色一變,聽說古代村鎮最怕山匪強人。
因為這幫人搶了就往山里一鉆,縣衙不僅鞭長莫及還根本沒辦法追擊。
“那不是,只是,哎呀,反正去不得就是了!”
具體是何,他們也不愿意說,就是一個勁的勸杜鳶別去。
勸了一會兒,杜鳶和他們都是放棄了。
因為一個怎么都不愿意說,一個不知道就不想不去。
雙方就此分開。他們帶著包袱匆匆離去,杜鳶摸不著頭腦繼續前行。
等到終于瞧見了那個橋水鎮后。
杜鳶才知道,這與其說是一個鎮子,不如說是一個稍微大點的村子。
被一條小溪分成兩半,小溪北邊的村子大一點,但普遍都是茅草屋,溪水南邊的村子小一些,不過能夠看到磚瓦房以及一棟至少在這兒十分顯眼的大宅。
杜鳶想,那棟大宅應該就是馬幫說的橋水鎮首富的家了。
正想著如何上門時,杜鳶又看見從村頭急匆匆的跑了幾個和尚道士出來。
后面還跟著一個老婦人,妥妥拽拽不愿放這些人離開。
而在老婦人身后,則是一個怯生生的小男孩和一個穿著比較體面的男人。
不過讓杜鳶奇怪的是,這種情況下,應該會有不少看熱鬧的村人出來才是。
怎么如今沒有?
再想到之前那幾個人的怪異。
杜鳶微微皺眉的走上前想要詢問。
還沒靠近,就聽見那些和尚和道士罵道:
“不行,真不行,我們可不想丟了性命!”
“松手啊,你這老東西,快些松手!大不了,我們把錢退你就是了。”
說著還一把掙脫了老婦人,并把一大串銅錢扔在了地上。
旋即,這幾個和尚跟道士就是見了鬼一樣的跑掉了。
被猛然掙脫的老婦人不由得摔倒在地,哪怕摔的厲害,她也還是想要去拉住那些僧人道士。
“大師,幾位大師,求求你們了,你們不能這么走了啊!”
可她越是如此,那些人就跑的越快。
一溜煙兒的,就連杜鳶都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杜鳶越發摸不著頭腦,可看著那因為那些人離開而抱著小孩嚎啕大哭的老婦人。
杜鳶還是于心不忍的上前撿起了僧人們灑落的銅錢,遞到了老婦人手中后,又將她扶起道:
“老人家,這是怎么了?”
老婦人仿若沒有聽到杜鳶說的話,只是死死盯住了杜鳶寸短的頭發。
然后一把抓住了杜鳶的手腕,就又跪了下去喊道:
“您也是僧人是吧?您也是聽了這邊的事情專門過來的吧?老身求求您了,求求您幫幫老身吧!”
“哎?老人家,您這是!快些起來快些起來。”
老婦人不聽,只是不斷的在杜鳶身前磕頭求杜鳶答應。
同時,杜鳶也看見四周的茅草屋里隱約露出了不少目光。
原來村子里的人不是走光了,而是多數都藏在家里。
再聯想到之前的狀況,杜鳶心頭微感不妙。
下意識的想走,可看到那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老婦人。
想起了自己奶奶的杜鳶卻是怎么都拔不動腿。
作為家里唯一的孫輩,自己不見了,從小把自己帶大的奶奶會是怎么樣的?
杜鳶不敢想,也沒辦法走了。
長嘆一口氣后,杜鳶扶起了老婦人道:
“老人家,您給我好好說說到底怎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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